的茶桌問道。
“我自己啊,這玩意兒又不重,一只手就提溜上來了!茶壺、茶碗什么的是用背包。”老狼一邊說,還一邊指了指身體下方。
在他腳下,真有一個磨到已經發白的耐克雙肩包。
我不信!
糊弄鬼吶!
杜斌都帶著大軍壓境了,老狼還在這跟我玩空城計,我要信了我就是個超級無敵大棒槌!
我正想要說點什么,就見對面的人群突然起了一陣騷亂,二十多人齊刷刷地轉過頭去,且默契地騰出一條道來。
再看道路中央,有兩個人正走上來,一個是下巴上打著石膏的凱凱,一個是臉頰又窄又長形似杜賓犬的杜斌。
大佬駕到的氣場確實不一樣,似乎連天氣都陰沉了不少,對面的人群也安靜下來,然后紛紛叫著狗哥。
李東也在其中,果然是卑微渺小,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和平時在學校里威風霸道的樣子判若兩人。
看到杜斌來了,我立刻轉向老狼,心想你這次該喊人了吧?
但老狼只是面帶微笑,仍舊悠哉悠哉地喝茶,沒有一丁點打算摔杯為號的跡象。
陸有光則拍著自己的胸膛,大咧咧說:“我能打十個!”
然后又看向我:“宋漁,你到底能打幾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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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奸巨猾、深不可測,讓人看不到底;一個腦子仿佛缺根弦,好似精神病院里出來的。
我覺得腦袋又有些疼了。
對面,杜斌很快站定,除了凱凱能留在他身邊外,其他所有人一概站在身后兩側的地方。
“老狼,你終于現身了!”杜斌面色陰沉,兩只眼睛直射過來。
一般人根本扛不住他的氣場,本能的就要低下頭去。
當然,老狼肯定不在其中。
老狼用鑷子夾著茶碗沖洗,仍舊面帶微笑:“我一直也沒躲啊!只是前幾天有事,現在才有空和你見一面。”
杜斌哼了一聲,似乎沒興趣跟他扯這個,直接說道:“打我兄弟的事怎么解決?”
老狼開始泡第二壺茶,同時反問:“你想怎么解決?”
“老狼!”杜斌惱火地說:“要是凱凱有得罪你的地方就算了……但他從一開始就很有禮貌,而且也自報家門了,你還把他打成這樣……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
“哪來這么多廢話啊……”老狼伸出一根小拇指,輕輕掏著耳朵,“啰里啰嗦的,不是問你想怎么解決了嗎?”
“你……”杜斌咬著牙,目射精光地說:“好,那就按江湖規矩吧,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要你三萬塊錢不多吧?”
“不多,凱凱也算小有名氣,三萬塊錢算是市場價了。”老狼幽幽地說:“但我不給。”
“……你是想打架嘍?”杜斌的眼睛瞇了起來。
“打唄。”老狼輕輕放下茶杯,似乎已經做好準備。
“我能打十個!”陸有光猛地站了起來,使勁拍著自己胸膛。
而在他站起來的瞬間,對面人群中有一小部分竟然往后退了幾步,似乎對陸有光有著深深的懼意和恐慌。
再看這些人的身體狀態,有垂著胳膊的,有瘸著一條腿的,顯然傷得不輕。
“這可是你說的!”杜斌冷笑一聲,抱著雙臂說道:“老狼,我一直覺得咱倆關系不錯,前不久還在一起喝酒……既然你想打,那我就奉陪了!行,你把你的人都叫出來吧。”
“人?什么人?我沒有人。”老狼還是微笑,甚至輕輕打了一個呵欠。
“少來這套!”杜斌陰沉地說:“千方百計把我引到這來,不就是在山頂埋伏了人嗎?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