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在云職門口集合,每一位天都帶來二三十人,加起來大概有百人往上了。
人不在多,在精。
要彪悍的、勇猛的,甚至是虎逼的、二愣子的,不能聽到“包志強”的名字就打寒顫,起碼要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
要說他們完全不鳥包志強肯定是扯淡的,但總強過一般學生很多。
一個職校好幾千人,找出二三十個這樣的后生仔并不困難。
加起來百人就不少了。
常年駐扎在北郊賭場的保鏢也就四五十人,加上四周負責放哨望風的點子、鉤子等等也就堪堪百人。
誠然,北郊是包志強的地盤,一吹哨子也能從四里八村調來更多的人,但那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了,不至于陷入到重重的圍攻之中。
是的,我有這個把握,因為我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出行是個問題,我給旅游公司打電話,花錢找來了兩輛大巴車,大家或坐或站浩浩蕩蕩地朝北郊方向去了。
半個多小時后,陰森森的北郊就到了。
這里近十年都沒什么發(fā)展,出名的企業(yè)、工廠接近于零,就連路燈都沒幾個,否則包志強也不至于靠賭場為生。
大巴車停在某片小樹林的外圍,眾人手持寒光閃爍的刀棍,在我的率領下邁步進入?yún)擦郑謇涞脑鹿鉂姙⑾聛恚蠹业纳碛叭綦[若現(xiàn)。
再往前走一百多米,就能看到開設賭場的大院了。
畢竟不是專業(yè)團隊,臨時聚集的烏合之眾,行動無法做到完全無聲,噼里啪啦的腳步聲在樹林中顯得尤為刺耳。
“汪汪汪——”
樹林深處傳來幾聲狗叫,第一波警衛(wèi)顯然已經(jīng)被驚動了,很快便有十多條捷克狼犬朝著我們這邊快速奔來。
曾經(jīng)見過這個場面的我絲毫不慌,直接手持甩棍朝最先奔過來的狗頭快速抽去。
“啪啪啪——”
連續(xù)三棍下去,脆弱的狗腦袋直接就裂開了,鮮血淋漓、晃晃悠悠地摔在一邊。
其他狼犬似乎也對這幕極其熟悉,曾經(jīng)的恐怖記憶浮上心頭,立刻倉皇失措地四散而逃。
我轉過頭,慢條斯理地沖梁國偉說:“看到?jīng)]有,狗就和人一樣,都是欺軟怕硬,只要干掉其中一個,其他的也就嚇破膽了。”
這是當初老狼跟我說過的話,現(xiàn)在直接被我拿來裝逼。
多深沉,多有哲理!
“明白!”梁國偉立刻點頭,還從懷里摸出一個小本本來記錄。
張浩然等人在旁邊看得咬牙切齒,有人直呼出來:“梁國偉,你也太無恥了,什么時候準備的筆記本?”
梁國偉呵呵一笑:“知道什么叫做機會留給有準備的人嗎?為什么我和漁哥關系最好,其中自然有原因的!學吧,夠你們學一輩子了。”
繼續(xù)帶著人往前走,始終閑庭漫步、瀟灑自如,因為我知道勝利一定屬于自己這邊。
包志強之所以在北郊開設賭場多年而屹立不倒,除去勢力很強、關系很硬之外,眼線數(shù)量極多也是原因之一。
無論警察還是敵人,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總能在對方到來之前獲取情報。
所以不等我們趕到賭場大門,包志強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帶著一大批人“嘩啦啦”走出來,同樣也是個個手持刀棍,很快就在大院門口組成一道人肉城墻。
和老狼之前帶我過來報仇那次如出一轍。
只不過那次是老狼帶頭,這次則換成我主事了。
成長了,也變強了,足以挑起大梁,和云城最強的大佬之一來碰一碰!
大院門口站了至少四五十人,四周的樹林里還有些黑漆漆的身影,和我之前判斷、揣測的人數(sh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