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哪去。”
幾人這才笑了起來:“還得是盛哥啊,這一招玩得666!”
一小時后,錢盛河來到南山腳下,除了一開始的幾個兄弟,身后還多了大概二十幾人,這都是西郊愿意支持他的。
張浩然也來了,同樣帶了二十多人。
這場西郊話事人之爭,誰能獲得最終勝利現階段還真看不出來。
不過這里遠離市區,無論打成什么樣,都不會有官方介入,所以雙方都能放開手腳。
“其實我很不愿意西郊起內訌……”雙方見面以后,張浩然沉沉地說:“但是山哥既然指定我做接班人,我就不能把這個位子拱手讓出!”
“少說這些廢話!”錢盛河皺著眉頭:“你算什么東西,在西郊才呆了幾天,憑什么繼承山哥的位子?”
張浩然嘆了口氣,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只能面色誠懇地道:“你要一戰定輸贏,我同意了!但有一點,希望你能答應,不管今天誰勝誰負,都要一心一意地為山哥報仇,段貪狼和陳霸業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他媽的還用你說!老子對山哥的感情,比你深千倍、萬倍!”錢盛河罵了一句,舉刀就朝張浩然奔過去。
雙方終于大打出手。
南山腳下的這場戰斗沒有什么意外,兩邊雖然殺得天昏地暗,卻很難分得出輸贏,基本就是五五開,誰也無法戰勝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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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然和錢盛河,更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各自砍了對方七八刀都不能決出高下。
就在雙方都傷痕累累,卻仍難解難分的時候,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腳步聲響起,赫然是段貪狼帶著四五十人現身!
“他怎么會來的,誰泄露了消息?!”張浩然手握鋼刀,一臉吃驚。
“不管怎么來的,咱倆先別打了,共同抗擊了他再說!”錢盛河當即收手。
“別抗了,咱們的人都受傷了……打不過的,先跑再說!”張浩然立刻提醒。
“要跑你跑,反正老子不跑!當初就是他逼死了山哥,正好找他報仇!兄弟們,跟我上!”錢盛河一馬當先,當即朝段貪狼奔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張浩然哪里能跑,只能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已經受了不少傷的他們,哪里是段貪狼那些人的對手,很快就被人群所淹沒,且盡數被砍翻在地。
張浩然渾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昏厥過去。
錢盛河是差不多的慘狀,但他沒有昏厥,還在罵罵咧咧:“段貪狼,我X你媽……”
因為這和二人之間商量的不一樣。
在飯店里,錢盛河透露自己和張浩然要在南山腳下決戰。
段貪狼當場提出到時候會幫忙廢了張浩然,這樣一來錢盛河就順理成章成了西郊的話事人。
但是現在看來,段貪狼誰都沒放過,打算將兩個人一起干掉!
偏偏錢盛河還沒辦法揭露段貪狼,畢竟現場都是西郊的兄弟,真將這件事說出口,名聲就毀掉了!
所以他只能不斷地罵,什么臟罵什么。
段貪狼卻一點也不在乎,笑嘻嘻的在現場巡視一圈,最終來到錢盛河的身前。
“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應該就是西郊的中堅力量了吧?干掉你們,西郊是不是徹底垮了?挺好的,省得你們再幫宋漁!”段貪狼舉起胳膊,揮刀而下。
“颼——”
就在這時,旁邊貌似已經昏迷的張浩然,突然就地滾了過來,一把就將錢盛河背起,接著迅速鉆到旁邊的草叢里,又朝樹木遍布的南山奔了過去。
他的動作極其嫻熟,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顯然已經在腦中謀劃過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