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小七不屑地道:“完就完唄,一個普通老頭而已,要實力沒實力、要兄弟沒兄弟,不過是以前的光環為他添了彩……其實也就那樣,沒什么可惜的,有他沒他都無所謂。”
寧清和羅威一臉詫異地看向他,顯然為他的“冒犯”感到不可思議。
蕭云涌卻笑了起來:“好,說得好!從今天起,尤小七就是你們的頭了……大膽地干,只要你們干掉宋漁,我保你們在云城發大財!”
尤小七站起身來:“蕭董,你就看我表現!漁利金融公司都被封了,宋漁現在成了孤家寡人,要是連他都干不了,我也不用在西郊混了!”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豪言壯語放出來后,尤小七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顆粒無收。
因為他根本就找不到我。
他一邊安排寧清和羅威繼續找,一邊逢人就說:“什么云城的頭把交椅,現在嚇得連面都不敢露。”
眼看半個月過去了,這天尤小七終于收到有關我的消息。
他立刻給寧清打電話:“快,帶你的人去永懷園……宋漁在那里出現了!”
永懷園是一座陵園,地處南郊、山清水秀,沒人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但既然是在寧清的地盤里,自然責無旁貸、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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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帶了二十多人,風風火火地趕往永懷園,這里面積還挺大的,幾乎占了半個山頭,足足搜了十多分鐘,終于在某個陵墓前看到了我。
距離稍遠,看不清陵墓的主人,當然寧清也不在乎這個。
只要知道我站在陵墓前,旁邊也只有一個女人就足夠了!
“嘩啦啦——”
寧清立刻帶人包圍上去,并且大聲喊道:“宋漁,這回看你往哪里躲!”
上午九點,雖然陽光已經非常刺眼,但山間的霧氣還未徹底消散。山坡上的綠樹微微呈現出枯黃色,秋天終于還是漸漸來了。
正在吊唁故人的我,突然被人打斷,心情十分煩躁,猛地轉過頭去,惡狠狠瞪著這些人。
我身邊的女人一身素服,卻沒受到任何影響,仍舊閉眼寄托哀思,兩腮是未干的淚痕。
墓碑上是個年輕男人的照片,滿面朝氣而富有活力,再往下是兩束鮮花。
“看什么看!”寧清摸出一柄鋼刀指著我說:“找你半個月,竟然躲到這里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看把你能耐的……還我的末日?來來來,你砍我一下試試!”我直接走過去。
人的名樹的影,雖然最近走了很多背字,但好歹是云城公認的頭把交椅,寧清嚇得連連往后退了幾步,其他二十多人也愣是一個敢動的都沒有。
“沒這膽子就別嚷嚷!等著吧,一會兒再處理你的問題!”說畢,我又回到陵墓前面,繼續閉眼哀悼著眼前的故人。
“宋漁,你實在是太看不起人了!”寧清氣得渾身發抖,再次沖了上來。
我身邊的女人似乎終于有些煩了,猛地轉過身去,“唰”地抖開一支扇子。
“葉葉葉……葉桃花!”寧清話都說不利索了,身后的一群漢子也滿臉震驚。
“沒想到南郊還有RAP選手!”葉桃花走過去,又是“咔”的一聲,扇子上彈出不少刀片,“噗噗噗”幾聲過后,寧清直接倒在了血泊里。
“滾!”葉桃花兇巴巴瞪著其他人。
一眾人立刻掉頭就跑,狗攆兔子似的不一會兒就無影無蹤了。
怎么說,雖然我坐頭把交椅……
但在南郊,還得是葉桃花好使啊!
沒錯,今天是葉桃花出獄的日子,接到她的第一時間就來到永懷園,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