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意思!”葉桃花淡然一笑,滿是得意地靠在我肩膀上。
將她交給其他兄弟照顧以后,我又繞到出租車的主駕駛旁,司機是個中年男人,正吃力地往外爬著。
我一拳砸下,直接將他擊昏過去。
有些事情,不能讓他看到。
沒有了后顧之憂,我才朝著黑蛇走了過去。
黑蛇被二愣子揍得挺慘,鼻青臉腫、鮮血橫流,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旁邊還有幾個他的兄弟,均是傷痕累累的模樣。
這樣就挺好的,人也不多,又在野外,非常方便滅口,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jìn)來是不是?”我一腳踩在黑蛇的腦袋上,直接將他的頭按在了野地里,又“唰”的一聲抽出甩棍,彈出了頂端的鋒利尖刺。
“你敢!”黑蛇瞪著眼睛,殺氣畢露:“宋漁,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事后栽贓到江城身上就行,反正他殺了你們不止一個堂主……早就上屠龍會的黑名單了!”我不磨嘰,直接手起棍落,就朝他的胸口狠狠刺去。
但有時候命運這東西很奇妙,可能就是天不亡黑蛇吧,這時候“轟隆隆”的聲音突然響起,一輛軍綠色的大卡車從路邊經(jīng)過,“吱嘎”一聲停了下來。
接著“踏踏”的聲音響起,十多個端著槍的大兵從車上跳下來,似乎是去哪里拉練,正好路過這里,看到有打架的,就下來問一問。
不管他們將來退役了怎么樣,現(xiàn)在只要穿著這身衣服,就有一種天然的責(zé)任感。
一名班長模樣的人厲聲喝道:“干什么吶!”
“解決一點私人債務(wù)問題。”我微笑著,趕緊把甩棍收了起來,其他人也迅速將刀棍藏好。
要是警察,我還能打個電話,找個領(lǐng)導(dǎo)之類的調(diào)走他們,面對當(dāng)兵的是一點辦法沒有,只能暗自希望他們早點離開。
誰知黑蛇卻來了勁,立刻大聲喊道:“救命啊,他要殺我!”
一群當(dāng)兵的立刻舉起了槍,班長沖我喝道:“立刻離開那里!”
我只能恨恨地瞪了黑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帶著眾人上了馬路,接著駕車離開現(xiàn)場。
回到天脊能源,剛安頓好葉桃花,手機就響起來,正是黑蛇打過來的。
“哎。”我接起來。
“宋漁,你是真能有能耐!”黑蛇惡狠狠說:“跟我玩這個是吧?行,本來只打算對付葉桃花的……現(xiàn)在我不走了,踏踏實實跟張健合作,直到把你送上西天為止!從今天起,你正式被屠龍會列為目標(biāo)之一了!”
我是真不想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這種地步。
但既然發(fā)生了,我也不會服軟,同樣惡狠狠道:“來吧!就怕你和張健一樣,都得把命丟在呼市。”
如此一來,就算是和屠龍會正式撕破臉了。
宋漁和江城算是一個處境。
掛掉電話,梁國偉走了進(jìn)來,站在辦公桌前沖我說道:“漁哥,王小虎開始清理之前在奠基儀式上幫過咱們的那些人了……大家覺得惹不起他們,有的藏起來了,有的逃外地了!”
貝峰等人本來就受了傷,謝景山的這些朋友再退縮,我們在呼市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
現(xiàn)在需要打一場勝仗,好好地提一下士氣了!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我呼了一口氣。
打發(fā)走梁國偉后,又在腦子里盤算了下,我便摸出江城的手機,給宋知書打過去。
等到電話接通,我便切換為江城的聲音:“會長,跟你說件事情……”
將葉桃花的經(jīng)歷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后,我便有些激動地說:“因為幫我,宋漁現(xiàn)在被屠龍會盯上了,現(xiàn)在他在呼市要同時對付張健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