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之色藏也藏不住。
若不是懶懶的先見之明,抓住呼延灼何其困難?
依著喬安對呼延灼的描述,讓他跪在懶懶面前,怕是得瘋。
果不其然,目光一與呼延灼對上,那從心底溢出來的憤怒想遮掩也遮掩不住。
可人在屋檐下,卻不得不低頭。
在這一刻,呼延灼卻也明白,他無法動搖寧隼和守邊軍們對懶懶的堅定支持。
他唯一疑惑不解的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微不足道的華國女子,竟能夠在寧隼和守邊軍面前有如此大的影響力,能夠在他們面前擁有一席之地?
別的暫且不提,他甚是熟悉的喬安那一關,就不是輕易能過的。
可他看到了什么?
喬安不光臉色未變,還隱隱有幾分贊賞在眼底掠過……
一個小小的華國女子,何至于能在寧隼和守邊軍面前如此說得上話?
盡管他對自己母妃的華國人身份并不看重,甚至打從心底厭惡,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華國人的聰明才智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令他既不甘心又由衷地敬仰。
隱隱還有幾分頂禮膜拜的想法。
多年來,他在遼國歷經磨難,從一個人人唾棄的“混子”逐漸崛起,成為令人畏懼的攝政王。
這其中的艱辛并非依靠他出色的武力值和騎射技藝,而是得益于他從華國學來的謀略和心計。
雖然只是略知一二,但這些一知半解足以讓他在遼國一路走的如魚得水。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他自認為對華國人相當了解。
尤其是華國男人對待華國女人的態度上,簡直與他如出一轍。
不然為何華國人常說最毒婦人心?
還感慨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甚至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
諸如此類的言論,即便他對中原話不甚精通,也能明白個大概。
華國人在輕視華國女子這一點上,似乎是根深蒂固的,短時間內恐怕難以改變。
然而……
眼前的這一切,卻讓他倍感震驚……
他第一次從頭到腳的認真打量起懶懶來,他想知道究竟是這女子的不同,還是華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悄然提高了女子的地位。
若是前者的話,預示著他將面對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說實話,對上女子,他還是第一次,心里沒底的很。
放在以前,女子于他而言,只有被凌虐的份。
作為對手,還是第一次!
若是后者的話,他得重新審視對華國人的看法與態度。
一時間,呼延灼的臉上,是不解和憤怒交織著。
與之相反的是,懶懶的內心充滿了溫暖。
寧隼對她的維護,如同一股暖流,靜靜地流淌在她的心間,讓她感到無比受用。
懶錦鯉被迫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