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強(qiáng)調(diào)伙計們都是藍(lán)家挑選的,意在告訴所有人,是藍(lán)家在刻意坑害宜安的名聲,損害宜安公子的聲譽(yù)。
包藏禍心,其心可誅,也勉強(qiáng)算得上是做了點功課的,偏偏又對青陽縣的情況半分不了解啊。
藍(lán)家如何,宜安如何,同他們幾個外鄉(xiāng)人有何干系?
沒聽錯的話,那藍(lán)掌柜家的小閨女還是太子殿下親封的正一品長公主。
太子殿下還沒登基,這長公主的冊封就出來了。
華南國的長公主出在青陽縣,還是他們熟悉的宜安掌柜的家閨女,他們與有榮焉都來不及,哪里有半分嫉妒可言。
嫉妒了又怎樣?
這樣的的好事還能輪到他們家不成了?
幾個外鄉(xiāng)人特意跑到宜安鋪子前大放厥詞,當(dāng)真是其心可誅啊!
眼瞅著說不過宜安的伙計們,竟想挑起他們宜安的不滿來。
說不過宜安伙計的又不是他們,妄議公主的也不是他們,以為他們就真的蠢笨如豬到被人當(dāng)槍使的地步?
這到底是看不起宜安,還是看不起華南國的普通老百姓呢?
“喲喲喲~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嘍,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的多,這群外鄉(xiāng)人來了我們青陽縣作威作福就算了,話里話外句句貶低看不起我們的長公主,如今還連宜安公子都攀扯上了。
哼,真當(dāng)我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么主意啊?”
長公主什么的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可這并不妨礙他們一顆顆護(hù)犢子的心。
藍(lán)掌柜的這么多年為青陽縣做了多少好事,外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藍(lán)掌柜的閨女,他們得幫著護(hù)住!
有人怒目而視,語氣冰冷地說道,“這一場找上門的鬧劇老頭子我從頭看到尾,孰錯孰對,我們都有眼睛看,也有耳朵聽。
你們口口聲聲說著的都是別人的不是,難道就不會用你們的豬腦子想一想嗎?
無論是安寧長公主的事,還是宜安公子的事,跟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這里是你們的地盤了不成,難道你們還能改變什么嗎?”
另一人也附和道,“沒錯!如果我沒聽錯的話,藍(lán)掌柜家的小閨女可是被太子殿下親自封的正一品長公主呢!
普天之下,你們還能找出第二個人來不成?
你們口中那些不過是生占了個生在皇家的便宜罷了,同我們長公主比,差遠(yuǎn)了好吧?”
旁邊又一個人突然站了出來,指著那些眼高于頂?shù)男P道,“依我看,就是你們在嫉妒,嫉妒藍(lán)小姐招人喜歡,所以你們這些家伙才故意跑到宜安鋪子趕著人家開門的時間來惹事。
你們明知道自己理虧,更說不過宜安的伙計們,就想著挑撥離間,妄圖離間我們和宜安的關(guān)系。
你們用心實在太險惡了,簡直不可饒恕!就不怕我們?nèi)ヌ拥钕赂案鏍畈怀桑俊?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觀點。
一時間,雙方的氣氛變得緊張,劍拔弩張起來,仿佛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我們……我們是來宜安消費的,你們不是自詡消費者就是財神爺嘛,有你們這樣對財神爺?shù)膯幔俊币粋€小廝失魂落魄的低喃著。
早知道是這樣的狀況,打死他今日也不會爭著搶著接了來宜安找事的活計。
這事是找了,自己這邊卻是半點好處沒落著。
想他們在京都時,哪家鋪子不是把他們奉為貴客不算,時不時的還能遞上來幾個散碎銀子討好奉承的。
宜安鋪子生意有多好他們早有耳聞,原以為今日不光能完成主家交待的任務(wù),還能賺幾個散碎銀子花用花用。
最好是宜安鋪子那些惹人垂涎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