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胡文霆準備邁步跨進別院大門的時候,后面?zhèn)鱽硪宦暵犉饋碛行┦煜さ穆曇簦骸罢延聦④娬埩舨剑 ?
胡文霆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在別院門外不遠處何可綱帶著一名女子,正朝自己匆匆走來,胡文霆連忙臉上帶著笑迎了過去,邊走邊大聲向何可綱說道:“何將軍,您這消息挺靈通的嘛,這么快就能找到這里來。”
何可綱只是對著胡文霆笑了笑,并沒有答話,在和胡文霆走近之后,才低聲對胡文霆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胡文霆連忙把何可綱以及他身旁的那名女子讓到前面,自己則在稍微偏后的位置跟著,一起走進了別院的大門。
何可綱似乎對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熟悉,進了大門之后,也不用胡文霆指引,自己就直接自顧自的走向了會客的地方。反倒是胡文霆像個客人似的,對別院里面的環(huán)境還是那么熟悉。
等雙方坐定之后,跟隨何可綱前來的的那名女子,則低著頭小心的站在何可綱的身后。
胡文霆目前雖然還不能通過一個人的穿著打扮,準確的判斷出其身份,但他還是大致能判斷出那個女子應(yīng)該不是何可綱的丫環(huán)之類的人物。于是在開口同何可綱說話之前,就帶著一絲疑問的表情,有意無意的朝那名女子瞟了一眼。
何可綱發(fā)現(xiàn)胡文霆舉動之后,微笑著對胡文霆說道:“我今天來你這里,主要是幫她辦事來了。她是天勇的妻室,何劉氏,而天勇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子,因此她也就是我的侄媳了。
天勇他因為還要在大凌河城那邊值守,因此就不能回到錦州親自登門向你道謝了,只能委托他的妻室代替他過來,而作為一名年輕女子,又不太方便獨自來見你,最后就只好由我出面帶著她來拜訪你了。”
胡文霆聽到這里之后,就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埋怨何可綱道:“何將軍,您干嘛不早說呢,您這是存心讓在下出丑啊,既然她是何守備的夫人,憑在下同何守備的交情,我也該尊稱她一聲嫂子才對,又怎么能讓嫂子站著,我卻大大咧咧的坐著呢。”
說完,就熱情的邀請何劉氏也坐下來說話,何劉氏謙遜的對胡文霆說道:“在將軍面前,哪有妾身坐的份,妾身站著聽您說話就是了。”
胡文霆再三邀請了好幾次,何劉氏就是堅持不肯坐下來,于是何可綱就開口對胡文霆說道:“算了,就由她去吧,我們接著說我們的。”
無奈之下,胡文霆只好抱歉的朝何劉氏笑了一下之后,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何可綱接著對胡文霆說道:“昭勇將軍,天勇雖說是吩咐他的妻室要傾其所有,準備一份大禮向你表示感謝。可我們何家,無論是目前的地位也好,還是家境也好,那是遠遠比不上祖家的。
因此,就算天勇家再拼盡全力,也不可能像他們祖家一出手就是送一處別院和一大批美女,可能還會外加幾萬兩銀票。所以到時候見到東西之后,你可不能怪天勇他們家小氣哦。”
胡文霆好奇的問道:“您說的這些,好像是親眼所見似的,居然一切都和事實分毫不差,就您這猜測的水平,比那些號稱神算子的算命先生來,也絲毫不落下風啊。”
何可綱聽了之后,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然后開著玩笑說道:“看來誰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昭勇將軍你,你可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啊,就因為我一時忘記向你介紹天勇的妻室,你這馬上就把我比作算命先生給損了一回。
告訴你吧,我和他們祖家的人共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他們祖家的這種做法,我已經(jīng)不知道見識了多少回了,因此是根本不用多想,就能大致猜到他們的一些常用套路。”
胡文霆當然聽得出來何可綱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于是也就沒有多做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