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養成了一種觀念,天大地大,小爺我最大。
于是,他在見到胡文霆之后,就敢直接用一個“窮軍漢”來稱呼他,對胡文霆一行充滿了蔑視。這還不算是最致命的,關鍵是徐汝讓這位公子哥,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作死般的去觸碰胡文霆的逆鱗之一--邢沅。
別說胡文霆剛剛已經答應了要娶邢沅為妻,就是在沒答應娶她之前,胡文霆也是不容許任何人對邢沅動起歪心思的,先前遼東吳三桂的例子就是最好的明證了。
在聽完王繼嗣的相關介紹之后,胡文霆微笑著問道:“王總管,據你估計,這徐家到底有多少家產?”
王繼嗣小心的回答道:“回稟大將軍,他們徐家到底有多少家產,在下不敢妄言,但是他們想要買回徐汝讓的一條命,幾十萬銀子總應該拿出來吧。”
胡文霆淡淡的說道:“王總管,你我都是陛下非常信任的人,也都應該知道陛下他為了這個錢字,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可是像徐家這樣的所謂陛下的臣民,日子卻過得比陛下還要滋潤,你說這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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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啊,這徐家也已經享受過幾代人,如今也該是到還債的時候了,我的意見是,這徐家也沒必要再繼續存在了,如果到時候他們識相的話,我可以留下他們的一條命,不過常熟這地方就不要再待了,讓他們到遼東去幫陛下守國門去吧。”
胡文霆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是很平淡的,但王繼嗣聽了之后,卻感覺到渾身發冷,他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了,只好恭敬的附和著胡文霆說道:“大將軍說得是,像徐家這種大逆不道的人家,確實不應該再繼續存在下去了,到時候,在下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行動,爭取為萬歲爺和大將軍您分憂。”
再說回到京城那邊,朱由檢在接到胡文霆派人送去的奏報之后,心里也是猶豫不決,盡管國庫和自己的內庫都非常缺銀子,而他也相信以胡文霆的超前眼光以及經營以能力,在他掌控了蘇州的紡織行業之后,確實能為國庫和內庫帶來源源不斷的一大筆收入。
可是,朱由檢一想到胡文霆此舉無異于在向南方那些地方勢力宣戰,一旦消息傳到京城之后,朝中那些文官們都不知道會用些什么樣的言辭來彈劾胡文霆和指責自己,心里就開始有些打鼓。
畢竟,朱由檢是想立志做一位明君的,而想做明君,就不得不顧忌一下文人們那張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嘴。
猶豫當中的朱由檢忽然通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正在一旁恭敬站著的王承恩,于是就對他招了招手,等王承恩快步來到自己身旁后,朱由檢就把手中的奏折遞給了王承恩,并對他說道:“大伴,這是朕的老師剛從蘇州那邊發過來的奏折,你也看看,然后幫朕出出主意,朕到底怎么做才好?”
由于王承恩在平時就經常幫朱由檢處理一些奏折,因此,對于朱由檢的吩咐,他也只是稍微謙遜了兩句之后,就接過胡文霆寫給朱由檢的奏折看了起來。
王承恩一目十行的看完了胡文霆的奏折之后,隨口就感嘆了一句:“大都督真是一心在為大明和萬歲爺著想啊,一旦有了蘇州的賦稅支持之后,今后陛下想要成就一番事來,就會變得容易得多了…”
朱由檢揮手制止了王承恩繼續往下說,自己有些氣餒的說道:“可老師的這番作為相當于直接和南方的那幫人對著干啊,到時候,朝堂上不知道又會掀起一場怎樣的風雨,俗話說得好,人言可畏,朕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那種局面。”
王承恩是何等精明之人,他很快就從朱由檢的話中猜出了他的心思,知道朱由檢是既想拿到其中的好處,又不想為些承擔太多的風險,于是,他就小心的開口對朱由檢說道:“萬歲爺,奴婢從大都督的奏折中,大致可以推斷出,他對此次行動還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