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博皺緊了眉頭,一臉無奈地說:“媽,我的事兒您就別摻和了,我現在真的沒心思談感情。”
歐陽母氣不打一處來,提高了音量說道:
“不想談?你究竟要拖到什么時候?
那個蔣書茵早就嫁人了,你還在這兒癡癡地惦記著她有什么用?
悅然這姑娘知書達理,心地又善良,哪一點比不上蔣書茵了?”
歐陽博沉默著,眼神中透露出些許黯淡和迷茫。
歐陽母放緩了語氣,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兒子啊,媽是過來人,什么樣的姑娘適合過日子,媽心里清楚得很。
悅然能對你一片真心,這是多難得的呀,你可千萬別錯過了。”
歐陽博深深吸了一口氣,無奈應道:“行,媽,您說的我都知道,我會好好考慮的。”
歐陽母這才稍稍松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可得給我認認真真地考慮清楚,別把媽的話當成耳旁風。"
歐陽博嘴巴應得好好的,就是沒有行動。
歐陽母絞盡腦汁尋思著怎么能讓歐陽博和悅然在一起。
這天,她心生一計,決定假裝生病臥床不起。
她躺在床上,故意把臉色弄得蒼白,額頭上還搭著一塊濕毛巾,看起來十分虛弱。
歐陽博得知母親生病,心急如焚地趕回家。
一推開門,鞋都沒顧上換就直奔母親的房間,滿臉焦急地喊道:“媽,您這是怎么了?”
歐陽母有氣無力地說:
“兒子,媽這病啊,沒啥大事,就是心里頭一直惦記著你的終身大事。
要是能看到你和悅然成了,媽這病說歐陽不定就一下子全好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虛弱地咳嗽了幾聲。
歐陽博無奈地說道:“媽,您都病成這樣了,還操心我的事。”
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和無奈。
另一邊,歐陽母也給悅然打了電話,帶著哭腔說:“悅然啊,阿姨這身體怕是不行了,就盼著能看到博兒有個好歸宿。”
悅然聽了,心里一緊,放下手中的事趕忙來到歐陽家。
一進門,就看到歐陽博坐在床邊,一臉憂愁,眉頭擰成了一個結。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有些尷尬,悅然的臉上瞬間泛起一絲紅暈。
歐陽母趁機說道:“悅然啊,你能來,阿姨太高興了。博兒,你陪悅然去廚房給我倒杯水。”
兩人來到廚房,沉默了好一會兒,歐陽博先開了口:“謝謝你能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愧疚。
悅然輕輕說道:“阿姨一直對我很好,我當然擔心她。”
她的目光低垂,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
這時,歐陽母又在房間里喊道:“博兒,悅然,水倒好了沒?”
兩人無奈地相視一笑,氣氛也稍微緩和了一些。
悅然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從那以后,歐陽博和悅然見了幾次面。
每次見面,歐陽博的眼神不再躲閃,悅然的笑容也更加自然。
歐陽博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對悅然的感情。
然而,歐陽博的內心深處始終沒有完全放下蔣書茵。
盡管她已經結婚,可那些曾經一起漫步的街頭、一起看過的電影、一起許下的承諾,還是時不時地像幻燈片一樣在歐陽博的心頭閃過。
這讓他在面對悅然的深情時,總是有所保留。
悅然每次滿心歡喜地與他分享生活中的點滴時,他總會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復雜情緒。
悅然敏銳地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