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欣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那淚水洶涌得如同決堤的江河:
“李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就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看到我的改變。”
李航沉默不語,心中陷入了激烈的掙扎,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獨(dú)行者。
日子一天天過去,關(guān)欣努力地改變著自己,她不再任性,不再耍手段,而是真心實(shí)意地對待李航。
蔣文鋒病好出院后,本以為生活即將重回正軌,怎料連續(xù)三個月超負(fù)荷的勞累,如同一頭無情的惡獸,狠狠地將蔣書茵撲倒在地,讓她病倒了。
蔣文鋒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女兒,心疼得猶如萬箭穿心。
他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聲音輕得如同飄落的羽毛,帶著無盡的愧疚和自責(zé),輕聲地呼喚著女兒的名字:
“書茵,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快點(diǎn)好起來,爸對不起你,是爸連累了你。”
“爸,別說這些話,你沒事了就好。”
蔣書茵氣若游絲般虛弱地說道。
蔣書凡得知姐姐病倒的消息,心急火燎地匆匆趕來。
他剛一進(jìn)病房,眉頭就擰成了一個緊緊的疙瘩,眼中滿是濃濃的擔(dān)憂:
“姐,你這是累病的呀,都怪我不能為你分擔(dān)更多。”
而此時的蔣書茵,費(fèi)力地虛弱地睜開眼睛,就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試圖給他們一個安慰的笑容,聲音微弱卻堅定:“姐沒事,別擔(dān)心。”
在蔣書茵生病的那些備受煎熬的日子里,蔣文鋒和蔣書凡輪流精心照顧著她。
蔣文鋒親自為女兒熬藥、做飯,昔日的威嚴(yán)蕩然無存,變得無比溫柔和耐心,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書茵,來,把這藥喝了,病就能好得快些。”
蔣文鋒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那模樣就像是捧著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生怕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蔣書茵聽話地喝下藥,心中瞬間被溫暖填得滿滿的。
“爸,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給我熬藥了,公司有很多的事,別又把你累垮。”
蔣書茵望著蔣文鋒,眼里滿是關(guān)切。
“這燒反反復(fù)復(fù)怎么老退不下。”蔣文鋒滿臉愁容,眉頭緊蹙,擔(dān)心地說道。
“爸,放心,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我都能吃半碗飯了。”
蔣書茵 強(qiáng)撐著,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蔣文鋒這一病,把紫紅的抑郁癥也給嚇好了一半。
現(xiàn)在倆人相安無事生活著。
蔣文鋒見女兒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就回去了。
家里只剩蔣書茵,誰知到了晚上,蔣書茵又發(fā)起高燒。
就在蔣書茵被高燒折磨得迷迷糊糊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蔣書茵努力想睜開眼睛,卻只能聽到那敲門聲越來越急切。
終于,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沖了進(jìn)來。
原來是歐陽博。
他一臉的焦急與關(guān)切,看到蔣書茵燒得滿臉通紅、意識不清的樣子,心都揪了起來。
“書茵,你怎么燒成這樣!”歐陽博的聲音帶著顫抖,他迅速走到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蔣書茵的額頭,眉頭緊皺。
他趕緊打來一盆冷水,浸濕毛巾,輕輕地敷在蔣書茵的額頭,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書茵,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蔣書茵在迷糊中感覺到有人在照顧自己,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歐陽博的那一刻,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復(fù)雜的情緒。
“你……怎么來了?”蔣書茵虛弱地問道。
“我聽說你病了,放心不下就來了。”
歐陽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