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孟曉蝶連忙捂嘴偷笑。
她師傅這個未來的相公,真的很黏人呢~
可是、真的很令人羨慕呢。
不像自己家羅陽那個木頭……非說她受了太多苦,一定要用功讀書,將來考中狀元,讓她當狀元夫人。
這就導致……他們的婚期一拖再拖。
狀元那是什么?每三年才會出一個的啊,是那么好考的嗎?
當然,她更多的考慮,則是……若羅陽真的考中狀元,哪怕是考中進士,她……真的還有資格站在他面前嗎?
想到這些,孟曉蝶不由得悲從心來。
但她很快整理好心情,甩了甩腦袋,便立刻下去執行師傅的決策了。
地牢內,孟曉蝶依言將柳云陽與賴元朗二人與金玉珠、柳芊芊關在了一起。
其余人分開羈押。
做完這一切,孟曉蝶并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一旁陰影里暗自觀察。
“你們、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等下務必將他們的每一個神情,所說每一句話,都給我記錄下來。”
孟曉蝶仔細叮囑著。
既然師傅想要看戲,即便師傅不在,她這個做徒弟的,也要盡全力滿足師傅。
孟曉蝶美眸炯炯地盯著柳云陽等人,一副急切吃瓜群眾模樣。
另一邊,金玉珠所在的地牢。
此刻、金玉珠與柳芊芊絲毫沒有意識到進來了倆人。
二人依舊在廝打撓掐,戰況越發變得膠灼。
“舅、這里是哪里?我們究竟是被什么人偷襲了?怎么一覺醒來,就到了這里?”
賴元朗疑惑地打量著四周。
“這里……難道是地牢?”
“可是、那個男人已經死了,曾經不可一世的至尊堂勢力也都被那個叫江甜甜的悉數拔出……普天之下,誰又會跟我們過不去呢?”
賴元朗神色疑惑。
目光觸及到角落里廝打得難舍難分的二人,尤其看到她們蓬頭垢面,血漬呼啦的樣子,他立即嫌惡地后退半步,用袖子遮住鼻孔。
“這里怎么還有倆瘋子?”
“看這模樣,得是多日沒有沐浴焚香了吧、身上都已經嗖了……嘔!”
賴元朗說著,一個沒忍住,直接干嘔了起來。
柳云陽聞言,抬眸望去。
只是一眼,他便也嫌惡地皺起眉頭。
他是一個十分注重外在形象的人,同時,也很厭惡那些不修邊幅,不注意自身外在之人。
只是,還不等他嫌惡開口吐槽,余光卻猛地瞥到一被打老嫗的耳環。
此刻、一名彪悍女子正揪著另一名女人耳朵,一手揪頭發,一手揪耳朵。
彪悍女子猛地用力一扯,地上的女人立刻發出凄慘哀嚎。
柳云陽原本蹙起的眉頭在看到彪悍女子手上血淋淋的耳環時,愣住了。
那是一只金鑲玉的耳環,金色絲線纏繞著一顆通體晶瑩閃爍的黃翡,看上去奢華而高貴。
這……
好眼熟啊。
他猶記得,曾經與玉珠定情時,便是親自為對方打造了一副耳飾,據說,當時玉珠可是很喜歡。
為何……會這般相像?
柳云陽正疑惑間,那邊,被按在地上不斷凌虐的女人突然一聲慘叫,竟是忍著劇痛不顧另一只耳垂被撕裂,哭喊著朝著另一個女子而去。
一只手,還不忘奪走女人手上拽下來的血淋淋耳環。
“該死的賤婢!竟敢搶云陽哥送我的定情信物,簡直該死!”
金玉珠此刻雙眸徹底充血,已經做好了不顧一切與柳芊芊決一死戰的準備。
然而,正當她轉身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