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凌霄破解馬閻王難題,并將其氣到吐血之事,就在整個學院內傳開了。
兩天之內,連搞三件事,使得陳凌霄在太學內名氣大了起來。
午飯時間,他再次來到滄浪齋。
這里依舊是爆滿。
陳凌霄打了菜,徑直朝二樓走去,輕車熟路,坐到原本屬于薛冰兒的位置。
頓時,又引起許多學員的幸災樂禍,他們都等著看好戲,不過,最終薛霸王花沒有出現(xiàn)。
下午沒有什么事,陳凌霄便趴在課桌上睡覺。
兩天之內,他接連出手讓兩位學監(jiān)尊嚴掃地,使得學監(jiān)們見到他都有心理陰影了。
即便陳凌霄睡大覺,也沒有學監(jiān)敢管他,都假裝沒看見。
……
是夜,晉王宮,御書房。
即便已是深夜,頭發(fā)花白的晉王,依舊坐在那里批改奏折。
此刻,他拿起一封奏折,看著看著,眉頭緊皺而起,形成一個深刻的川字,渾身散發(fā)出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氣。
啪!
晉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破口大罵
“這些犬戎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要我大晉國給其納貢!”
“該死的畜生,趁著楚國欲要對我大晉發(fā)難之際來打劫啊!無恥,無恥,太無恥!”
砰!
罵著罵著,晉王,一把摔碎了珍愛的琉璃茶碗。
他如此生氣的原因,是晉國的鄰國犬戎,已經派遣使者來晉元城,要求晉王給犬戎納貢,金幣100萬,絹布5萬匹,美女1000。
這份折子,是晉國玄鏡司安(特務情報機構)排在犬戎國的人員,偷偷發(fā)回來的。
他們發(fā)這份折子,是讓晉王庭早做準備,應對犬戎。
犬戎國國力不及晉國三分之一,卻如此囂張,實在是讓人無法容忍,但是,晉王現(xiàn)在偏偏又不能拿其怎么樣,甚至,晉王還要安撫犬戎。
因為,晉國的仇敵楚國,已經在不斷調兵遣將,于晉楚兩國邊界屯兵50萬,而且,兵員還在增加,大有重開戰(zhàn)端之跡象。
如此,晉王不得不調集大軍,前往晉楚邊界,監(jiān)視楚軍動向。
還有與晉國交界的吳國,也是蠢蠢欲動,想要割下晉國一塊肉來。
這也是為何晉王暫停了新政,將林濤下獄的原因。
若是新政繼續(xù)下去,逼得國內的老牌貴族揭竿而起,那晉國內憂外患,真的就有可能分崩離析了。
晉王只能將新政先鋒下大獄,并停止新政,將各大老牌貴族的世子招進王都去太學讀書。
實則是將這些個世子做人質,預防老牌貴族造反。
“大王息怒啊!”
那伺候在一旁的老太監(jiān),趕忙跪拜而下,誠惶誠恐。
晉王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滔滔怒火,道“玄明,去將左相右相給寡人叫來,有要事相商!”
“是,陛下!”老太監(jiān)李玄明退下。
不久,兩位官威甚重的相國便來到御書房。
左相王恒巖是一位頭發(fā)花白、蓄著長須的儒雅老者,雙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右相章不群則是一位正當壯年的國字臉中年,雙眉特別粗重。
“參見陛下,不知您深夜召見所謂何事?”
兩位丞相,恭敬道。
“你們自己看看吧!”晉王將那份關于犬戎的奏折遞給兩位相國。
王恒巖與章不群看過后,將奏折放下。
王恒巖臉上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表情,章不群濃眉微皺。
“這件事,我們該如何應對?犬戎的使者,很快就要進王都了!”晉王語氣陰沉道。
王恒巖沒有說話,章不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