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保龍沒有回話,立刻坐下,仔細(xì)的閱讀起卷軸上的題目。
“有一位宰相向國王進(jìn)獻(xiàn)了一種非常好玩的棋子游戲,國王玩得很高興,對宰相說,我要重重地獎賞你,說吧,你要什么樣的獎賞。
這位宰相不急不慢地說,我希望大王給我的獎賞是
在這個棋盤的第1格放1個麥粒,第2格放兩個麥粒,第3格放4個麥粒,第4格放8個麥粒。依次放下去,每次都乘以2,放滿整個棋盤的64個格子就可以了。
請問按照宰相所說之法,放滿整個棋盤,總共需要多少麥粒?”
這道題目,徐保龍粗粗一看,覺得不是很難,但是,仔細(xì)看過后,眉頭卻不自覺的皺起來。
他拿起筆墨紙硯,書寫起來。
一加二加四加八加十六……
剛開始,還算比較簡單,但是,當(dāng)徐保龍加到后面,卻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神荒之地的數(shù)學(xué),還沒有阿拉伯?dāng)?shù)字,數(shù)千、數(shù)萬、數(shù)百萬、數(shù)千萬徐保龍都還能加,數(shù)字一過億,他就要抓急了。
隨著他的計算不斷深入,時間也不斷流逝而去。
徐保龍的額頭不斷有汗水冒出。
這個難題,根本不可能再一個時辰內(nèi)完成。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時辰了,徐翰林臉色卻變得越南越難看,怎么回事?”
“難道犬戎國的難題,將徐翰林大人給難住了?”
“犬戎人出的到底是什么題目?”
“要是翰林大人解不出來,那可就危險了!”
“……”
在下方圍觀的百姓們,看到高臺上的徐保龍滿頭大汗的樣子,都不禁頗為焦急。
負(fù)責(zé)維護(hù)這次擂臺賽的左相王恒巖,看到這一幕,眉頭也是不自覺的微微皺起。
這些犬戎賊子,給的到底是什么難題?
看樣子徐保龍是答不出來啊!
該怎么辦?
難道就看著徐保龍送死?
王恒巖心中頗為糾結(jié)……
那根可以點燃一個時辰的香,終于完全燃盡,一條香灰墜入香爐中,標(biāo)志著一個時辰時間已過去,
犬戎三王子看向徐保龍,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戲虐道
“大晉國的徐翰林大人,有沒有解出第一道數(shù)學(xué)題啊?”
此刻,徐保龍后背已被汗水濕透,臉色一陣蒼白。
他沒有解出來。
徐翰林只是死死盯著犬戎三王子,沒有回答他。
“哈哈哈,看起來晉國的狗屁翰林也就不過如此啊!既然,你沒有答出來,那不好意思了,本王子要割下你的腦袋當(dāng)球踢!”
犬戎三王子狂笑著,站立起身,一步步向徐保龍逼去。
徐翰林見狀,一把抽出懸掛在腰間的佩劍,想要進(jìn)行抵抗。
“喲呦呦,晉國人真是言而無信,輸不起啊,事先我們就約定好了,解不出題目就要死的。”
犬戎三王子看著下方的左相王恒巖,譏諷道“左相大人,這就是你們晉國的翰林啊,實在是太……可恥了,輸不起啊!”
“徐翰林,把劍放下,愿賭服輸,不要人人看了笑話!”
王恒巖冷聲道“一腔碧血灑山河!”
雖然,他也很想救下這位前狀元,對方也是他的門生,但是,在王國尊嚴(yán)面前,他不得不做出讓對方死的抉擇。
哐當(dāng)!
徐翰林聞聲,手中的寶劍,無力的掉在地上。
面對左相的一喝,他清醒了過來。
要是今日自己不愿賭服輸,那將丟晉國的臉,屆時,晉王一定不會放過他。
“哈哈哈,待宰的羔羊啊,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