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安靜靜地看著一臉認真的靳超,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欣慰,那欣慰仿佛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充滿沖勁與執著;但欣慰之中又夾雜著一絲擔憂,那擔憂如同一縷若有若無的輕煙,縈繞心頭。“你真的想好了?再和你姑姑說一聲吧,聽聽她的建議。如果她同意,我就帶你去。去吧,給你姑姑打個電話。”周永安的語氣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卻又充滿著關切,每一個字都似在訴說著長輩對晚輩的呵護。
靳超一臉堅定地說道:“書記,這是我的事情,我的家人不能給我做這個決定。”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如璀璨星辰般閃耀著倔強的光芒,微微揚起的下巴彰顯著他的倔強與不屈。他緊緊地抿著嘴唇,那緊繃的線條仿佛在表達自己的決心堅不可摧,不可動搖。
“這個,你需要和你的家人商量,知道嗎?”周永安說著,緩緩站了起來。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嚴肅,如同一把利劍,直刺人心。他繼續說道:“我想你最好和家里人商量這件事情,知道嗎?這也是你能夠獨當一面的表現,不是你懦弱。去吧,下午你就回家,明天你回來給我說你家人的意見。”周永安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那期待如同沉甸甸的果實,飽含著對靳超成長的渴望。他希望靳超能認真考慮家人的感受,在抉擇中學會平衡自我與家庭。
“書記,這件事情我可以自己做決定的。”靳超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仿佛被誤解的孩子。他有點生氣地說道,那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與堅持。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節微微發白,似乎在為自己的決定而頑強抗爭,仿佛要向世界宣告自己的獨立與果敢。
“就按照我說的做,去吧。”周永安沒有再理會靳超,而是坐下后說道:“如果你連家人都不說,出了事我可不敢擔待的。”他的表情變得平靜,如同一潭湖水,波瀾不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那威嚴仿佛在提醒靳超,在重大決策面前,不可草率行事。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必須讓靳超明白家人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因為家人的愛與關懷,往往能在關鍵時刻給予人力量與指引。
“好的書記,我立刻回去,爭取早點回來。”靳超不再執拗,順從地說道。他心里清楚,如果不回去告訴家里人的話,周永安肯定不會帶他去陜市。此刻,靳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
周永安看著靳超,緩緩說道:“我們要去的話也是明年去,要不你把你的假期一起休,明年我們不一定能回來。”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辦公桌上的文件,仿佛那上面有著至關重要的信息。“你到你們主任那里寫好條子我給你批。”
靳超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地說道:“書記你是答應我了,是吧,我一定給家里人好好商量。”說完,他像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腳步輕快而急促。
周永安抬頭望著靳超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意,輕聲道:“這個臭小子。”他沉思片刻,自言自語道:“我看我得給靳嵐書記打個電話匯報一下。”說著,他伸手拿起座機,熟練地撥打了過去。
“喂,那位?”座機那邊傳來一個冷厲的聲音。
“喂,靳書記,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嵐縣的周永安啊。”周永安恭敬地說道,“有個工作我要向你報告一下。”
“嗯,周書記,你不會是改投我們紀委了吧?”靳嵐調侃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不是,我是想向你說一下靳超的下一步工作安排的?”周永安連忙解釋道。
“他的工作安排不是你們嵐縣的自己的事嗎?你怎么還問上我了呢?”靳嵐反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解。
“這件事情我肯定得爭取你們的意見,因為我明年想帶靳超去陜市,那邊的情況你比我清楚,所以這件事情還得聽聽你這位老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