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青看著胡家另外兩個兒媳的時候,對方也許是感覺到了苗青的目光。
這不,米笑笑的小姑姑在看了苗青一眼后,抿了下嘴,尷尬的看了苗青一眼,就趕緊看向別處。
而另一個女人,則是悄悄地低頭瞪了苗青一眼,接著,努力將翹起的嘴角壓了下去。
而此時,胡老頭已經(jīng)從上衣口袋里掏出那根鋼筆,甚至還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紙。
要不是苗青知道對方中午是去國營飯店吃飯,都以為胡老頭是去為分家做準備了。
在取出紙筆后,胡老頭寫出一個數(shù)字,接著讓胡家三個兒子都看了一眼,才問道:
“咱們家有多少錢,你們兄弟三個應(yīng)該很清楚。
我準備將錢分成四份,我和你們娘一人一份,你們兄弟三人每人一份,
這數(shù)字,是你們每人都能分到的錢數(shù),你們愿不愿意?”
“爹,您決定就好?!焙依洗筅s緊開口道。
胡家老二和胡家老三,對此也沒有任何不愿。
很顯然,胡老頭分的挺公平的。
做為吃瓜群眾,苗青倒是因為胡老頭不準備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家中存款到底多少,不知道胡老頭紙上寫了每人可以分到多少錢。
此刻,周圍的吃瓜群眾,紛紛發(fā)出善意的笑聲。
甚至有人打趣道:
“胡老頭,你家有多少存款,說來我們聽聽。
你放心,我就幫你算一算,你們家這些年有沒有亂花錢?!?
“你這老小子打的什么主意,當人家胡老頭不知道?
放心,就胡家婆子那精打細算的樣子,他們家能花多少錢?”有人接話茬的說。
聽著這話,胡老頭擺擺手,道:
“大家都別亂猜了,我們家有多少錢,那也到不了你們口袋里。
還有,真的要算的話,我可是能算出你們每家大概有多少錢的?!焙项^晃了晃手里的鋼筆說道。
聽到這話,想起胡老頭做了半輩子會計的街坊鄰居,都不吭聲了。
要知道,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誰家做什么工作,工資多少,胡老頭都能知道個大概,或是知道具體數(shù)字。
而每家每戶,每個月能花多少錢,胡家婆子這個好打聽的,絕對是能給各家的花費算清楚,沒準比那馬大哈的當家人還清楚對方家里的花費。
這樣的兩口子,他們要是繼續(xù)叭叭對方家有多少存款,被當眾露底了怎么辦?
看著吃瓜群眾都安靜了,胡老頭才繼續(xù)說道:
“咱們城里不比農(nóng)村,還有雞鴨鵝這些。
咱家也就每家每戶住著的屋子,剛好一家兩間房,屋子里的東西也都是你們自家的,剛好不用挪動。
我和你娘,就分我們現(xiàn)在住的那間屋子。
大件的東西,也就一輛自行車,我自己騎了,你們兄弟想要自行車,以后自己奮斗去。
還有,廚房里的鍋碗瓢盆,你們每家按照人頭自己拿,剩下的都是我和你娘的。
我們倆把你們兄弟三人養(yǎng)到這么大,也都娶妻生子,算是對得起你們了。
以后,你們每個月,每人給我和你們娘一人一塊錢,就算是養(yǎng)老錢。
你們兄弟三個,覺得如何?”
在胡老頭這些話說完后,胡家三兄弟都紛紛看向自家媳婦。
而胡家婆子,則是最開始挺高興的。
但在胡老頭說出每個月每個兒子只給她和胡老頭一人一塊錢后,馬上問道:
“老頭子,我們每個月六塊錢,哪夠養(yǎng)老?”
聽到這話,胡老頭搖頭道:
“老婆子,可以了。
咱們倆都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