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擎蒼主動透露,老人搖搖頭,嘆氣道,“青衣,昨天,其實見了你一面,回來哭的梨花帶雨,哎,心疼啊。”
方言倏然抬頭,胸口最柔軟的地方,似乎被什么東西,重重的錘擊了一下。
他啞然失聲。
原來,昨天,他與她真的相聚在了同一片藍天白云之下。
難怪,他會覺得,始終有人在盯著自己。
卓云濤跪在地上,聽著夏候擎蒼娓娓道來,頓感無法理解。
這老家伙幾個意思,難不成,打算讓夏侯青衣如愿所償,與眼前這小家伙在一起?
這……
不怕夏侯氏一脈,起內(nèi)訌嗎?
何況,夏侯青衣什么身份,這方言什么身份,門不當(dāng)戶不對,強行在一起只會淪為悲劇。
“老先生,夏侯青衣風(fēng)華絕代,出身高貴,豈會隨隨便便挑個人,就許以終生?”
“您答應(yīng),您背后的夏侯一脈會認可?”
卓云濤嗤之以鼻,這夏侯擎蒼怕是老糊涂了,讓夏侯青衣下嫁?
他老爺子同意嫁,方言敢接受嗎?
“你娘親可好?”夏候擎蒼沒有搭理卓云濤,又問了方言另外一件事。
方言眼神落寞,“過世很多年了。”
夏侯擎蒼為之一怔,過世了?還是很多年?
老爺子還打算,與方言的長輩見見談?wù)劊M料,得知了這樣的消息。
那時候,方言與娘親住在一起,夏候擎蒼見過幾次,對方言娘親的印象,不比方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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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世事無常。
夏侯擎蒼唏噓不已。
隨之,他想到一個關(guān)鍵細節(jié),“你的父親?”
說來奇怪,當(dāng)年住在一起,拋頭露面的由來只有這娘倆,關(guān)乎父親,一次沒出現(xiàn)過。
每逢問及,答復(fù)都是忙于事業(yè),抽不開時間。
明明一家三口,方言活得像個單親家庭出身。
“老夫其實挺好奇,你的父親,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夏候擎蒼微笑。
照理說,能培養(yǎng)出方言這樣的后生,父輩品性應(yīng)該不會太差。
方言低眉垂目,輕輕落下一顆白子,“我對他的情感很復(fù)雜。”
“他曾經(jīng)是我最恨的人,也是我最敬佩的人。”
“慢慢長大后,也逐漸明白,他其實,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如今,恨不起來咯,反而理解他了。”
方言搖搖頭,“你們都見過他,也了解他,更知道他。”
夏侯擎蒼與卓云濤相繼瞪眼,不明所以。
“他就在帝京。”方言繼續(xù)落子,中途打量了夏候擎蒼一眼,意有所指道,“爺爺,我姓方!”
“姓方咋啦,這是帝姓還是皇姓?”卓云濤脫口而出。
緊隨其后。
無論是夏候擎蒼,還是卓云濤,均是后知后覺,神情驟然間,煞白一片。
“你是他的長子?”夏候擎蒼嘴唇哆嗦,捏棋子的右手逐漸發(fā)緊。
方言再次落下一枚白子,眉目一揚,依稀與那個蓋世英雄,有著七八成相似之處。
“你別告訴我,那條龍是你父親?!”卓云濤毛孔悚然,差點咬到舌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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