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公司做大,總會少不了一些混賬東西,干些上不得臺面的窩囊事。”
“我和二哥,雖然一貫排斥這樣的現(xiàn)象發(fā)生,可人嘛,畢竟有疏忽和看不見的時候。”
俞潮生感慨。
這等情況,俞潮生和方一卿見怪不怪了。
可方言不同,畢竟第一次接觸,沒有心理準備。
今晚的事,不能說全是不良影響,至少,讓方言這位未來掌門人,有個最基本的認知。
“那你們一般都會怎么處理?”方言詢問俞潮生。
俞潮生笑,“自然殺之而后快。”
于海,“……”
“嗯。”方言點頭,算是默許了俞潮生的處理意見。
“啊?我只是說錯了幾句話,不至于這樣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于海整張臉都嚇到蒼白。
“借著我王朝集團的名頭,狐假虎威,不殺你全家,算網(wǎng)開一面了。”方言冷笑。
隨之。
他的視線落向溫柔。
溫柔瑟瑟發(fā)抖,后知后覺的她終于意識到,眼前這位風華正茂的年輕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這太離譜了。
怎么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太子本尊?
而且,夏輕寒與這位人盡皆知,名聲浩蕩的太子爺,什么時候認識的?
再看夏輕寒的反應,好像并不清楚,方言的真實身份?這小姑娘,可真天真單純啊。
“我說了你沒有能力,封殺輕寒。”方言微笑。
“是是是。”溫柔連忙磕頭,腦袋滲出血跡而不自知。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
“先前是我狂妄了,實在抱歉,以后我會好好的照顧輕寒,給她最好的資源扶持。”溫柔保證。
多說無益。
方言聳聳肩,示意俞潮生,“后面你處理了?”
“嗯。”俞潮生點頭,臨別之前第二次交代道,“有時間再聚,記住你父親的生日。”
方言沒有給出明確答復,去與不去。
“走,一起逛逛。”方言邀請夏輕寒。
夏輕寒眉飛色舞,“好呀好呀。”
“我現(xiàn)在掙錢了,今晚的消費,全由我夏輕寒承包。”夏輕寒大拇指劃過鼻尖,語氣豪邁的保證道。
二人漸行漸遠。
俞潮生望著夏輕寒與方言的背影,不無感慨,“吃的真好。”
“這便是,當初二哥安排給小言的合約女友?”
夏輕寒一貫自來熟,扯著方言一路東張西望,明明言辭鑿鑿,要請方言吃東西。
到頭來,方言化身最佳工具人,拿著一堆五花八門的食品,跟在夏輕寒后面。
“以后準備在帝京發(fā)展了?”方言好奇。
夏輕寒嘴巴咀嚼,含糊不清道,“是啊,公司的總部在帝京,而且,這邊娛樂產(chǎn)業(yè)最發(fā)達。”
“嘻嘻,以后會時常見面的,小言言,你是不是很開心?”夏輕寒擠眉弄眼。
其實,她比方言更激動。
他鄉(xiāng)遇故人。
還是自己最信任,最在乎的故人,能不開心嗎?
“半年沒見了,你這半年,有沒有偷吃?”夏輕寒話鋒一轉(zhuǎn),似笑非笑的逼問方言。
方言摸摸鼻子,笑而不語。
“諒你也不敢。”夏輕寒自顧自找臺階下。
一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二人走出商場。
沿著街道走走停停,月光如水,夏輕寒雙手插袋,踩住馬路牙子,身影搖擺,俏皮可愛。
二十歲正是青春無敵的階段。
這樣的夏輕寒,不需要做任何表現(xiàn),她就安安靜靜站在那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