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陳年舊案,站在各大家族的立場,已經蓋棺定論,已經沒有討論,舊事重提的必要了。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心知肚明,這場殘酷血腥的圍殺,是帝京某些大門閥牽的頭,這又如何?
不承認,就是沒發生過。
至于那位超級天才的隕落,唯有自認倒霉咯。
“世道多有不公,沒得辦法。”蕭逸聳肩,這年頭凡是上了臺面的大家族,沒幾個干凈的。
第二天。
方言打算獨自轉轉,至于敖蒼,距離比賽還久,這位肯定還有后續,還會再一次找上自己。
敖蒼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于這點,方言相信自己的判斷。
無妨。
見招拆招。
這種嘴上不靠家世,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打出風采的所謂年輕天驕,方言屬實瞧不起。
敖蒼比那些坐吃山空,紙醉金迷的紈绔子弟都不如。
至少人家有勇氣正視自己,也沒有藏著掖著,正大光明就靠家世逍遙快活,揮金如土。
敖蒼?
說一套做一套,白蓮花罷了!
中途夏侯青衣打來了電話,詢問方言有沒有空,想一起逛逛,散散心。
“你來接我。”方言吩咐。
夏侯青衣頓時樂開了花,“好的,好的。”
等二者約定地點碰頭,方言發現往日里,與夏侯青衣形影不離的玉驚鴻,這次沒再出現。
換了另外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
“你那位忠心下屬去哪兒了?”方言明知故問道。
“哦哦,最近生病,回老家了,請了很長很長時間的假期。”夏侯青衣回道。
方言微笑,這玉驚鴻自負歸自負。
但也不能否認,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知道在什么樣的階段,做什么樣的抉擇。
告病歸鄉,是不錯的理由。
否則,時不時見到他這位貨真價實的太子,又不敢主動泄密給夏侯氏,又擔驚受怕,畢竟,得罪方言太深。
久而久之,好人都會被摧殘成神經病了,遠離是非中心沒的錯。
“你怎么關心起了別人?”
夏侯青衣皺皺瓊鼻,拎著裙擺,在方言的面前,宛若輕盈的蝴蝶轉了一圈。
“今天的我,不值得你第一時間關注嗎?”
她神采奕奕,肌膚如玉,一襲白色連衣裙,將這位傾城國色,襯托的宛若畫中仙。
真香啊。
這就是年輕的身體!
“你干嘛色瞇瞇的,偷偷看我?”夏侯青衣眸光狡黠,明明主動引誘方言,事后又指責方言好色。
“我哪有。”方言自然不承認,他揮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道,“我明明事是,正大光明的在看。”
犯得著偷偷打量?
夏侯青衣,“……”
這個理直氣壯的回復,夏侯青衣當即風中凌亂,腦袋有點宕機。
“我還有更好看的地方,你要不要一睹為快?”夏侯青衣將計就計,視線下垂,故意加重呼吸。
兩處山巒開始上下起伏,波瀾壯闊。
方言,“……”
這丫頭,真不拿他方言當外人!
“嘻嘻,不逗你玩啦,哥哥,今天想吃三文魚。”夏侯青衣拉住方言,二話不說鉆進商務車。
這邊的方言,正在開心與夏侯青衣約會,共度美好時光。
另一邊的敖蒼則頭疼不已。
方言不聽話,不配合自己的命令,一旦真去了賽場,雙方公開較量,敖蒼沒太大信心拿下方言。
洪振甲作為前車之鑒,給了敖蒼非常深遠的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