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處是滿目星河,漫漫人生誰是誰的擦肩過客。
謊言是一個圈,它永遠也畫不圓。
我在夢中深處凝望你,卻只有單薄而痛苦的記憶。
謊言是一個個虛無的小點,然后被連城一條黑色的線。
心頭的苦,覆蓋了心上的甜。
記憶該用什么去遮掩,只有少年時候的青澀流年,它永遠是飛花漫天。
你是夢中的深海深藍,是我心頭永恒的璀璨。
夜色里的月永恒的凄冷凄清,月色下的人各懷各心。
漣漪蕩漾的水中,是魚兒似乎永遠不曾寂靜。
桃樹種下的挺早,經(jīng)過這么些年,它枝繁葉茂,瓜果滿樹。
年年如初,可惜種樹的人已經(jīng)千古。
繁花滿園的院子里曾經(jīng)承載了很多歡笑,它們與歲月里的故事共同妖嬈。
沈玨摸著下巴,來了摩挲了兩下“我就說嘛,王嬌這么意外的突然就沒了,搞得林敏王偉付出那么大的代價要陷害你,原來找錯了目標,果然是林錦繡搞的鬼,所以她才罵王嬌,讓王嬌不要來找她?!?
林芷笑了,笑得有些無語“是啊,怪我當初年少無知口出狂言,怪林錦繡只做不說心狠手辣,其實這個賤人呢,讀書不聰明,做壞事的時候,聰明的不行?!?
她沒有停頓,一口氣連貫著又說“于是乎,這么多年里,我愣是沒有抓到她的任何把柄?!?
林芷一直想處理了林錦繡,她覺得,王嬌和林敏是壞,但是做的壞事也沒有林錦繡多。
沈玨咬著牙,帶著滿臉的狡黠,他剛準備說話。
林芷又無奈帶著憤恨的說“我以前也放過設(shè)備在她那里,結(jié)果不僅什么證據(jù)都沒撈到,后來設(shè)備應(yīng)該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沒有蹤影了,她后來也沒有再招惹過我,我也就懶得理她了,想著這種賤人看天能不能收了她。”
她其實很恨,她三百六十度的好幾年持續(xù)的找過,但是林錦繡確實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沈玨嘴角一勾,愉快的打了個響指“這次應(yīng)該不會了,這次應(yīng)該可以直接一網(wǎng)打盡,還有她那個寶貝兒子那邊,我也找人盯著了,我還就不信了。你放心,天不收她,我收她?!?
她把桃子吃的差不多了,桃核扔進了垃圾桶里“說到她的兒子,也是惡心,其實啊,我第一次,對x這種事情有真實的概念,還是因為金天龍?!?
沈玨突然明白了什么,他露出不可思議且惡心的表情“他對你下手?這么沒底線?”
林芷笑了,笑得格外怨恨且惡心“對,我那時候才十五歲,差點就被他…不過他打不過我!”
沈玨心疼的不行,整張臉都拉起來“他們家人都是神經(jīng)病嗎?”
林芷搖了搖頭,去洗了個手又回來了“他們家,正常人太少了?!?
她耳機里是《水墨丹青》:
誰家女子在樹下
扶手抬袖彈琵琶
風(fēng)吹悠揚 琴聲慢慢
飄動吹到了俺家
炊煙一點點升華
山頂落日的彩霞
最后落下那一滴
才是點睛的筆畫
很小的時候爺爺教我提筆練習(xí)中國畫
柔中帶剛橫平豎直強調(diào)神韻的工法
老先生講墨分五色不同色調(diào)不同的用法
還要配以上等丹青而作畫
泉中水墨丹青
花瓣落地也有聲
青瓷磚瓦白日夢
飛到了另一個時空
我想問老先生
只怕想也沒有用
青瓷白色一場夢
小敘這情意有誰懂
涉江親到錦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