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吻了下去,這一刻,抵得過海誓山盟,抵得過海枯石爛,那些不過是虛無,懷里的人才是真真切切,他的妻,他要用一生去愛護。
袁今夏傾刻間的慌亂,在陸繹熱烈的擁吻下漸漸平靜,又漸漸心如鹿撞,她似乎有些無法呼吸,卻又十分貪戀,直到有一絲疼痛扯動了她,她的輕呼讓陸繹立刻放開了。
陸繹意猶未盡,臉上燥熱,眼里卻滿是關(guān)切,用手輕輕撫著愛妻的腰肢,柔聲問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大人,這,這個,”袁今夏小臉羞得通紅,不敢看陸繹,只用手托了下鳳冠。
陸繹笑了,是自己太急迫了。拉著小嬌妻走到梳妝臺前,細心地一點一點親手脫了鳳冠霞帔,擦去了臉上的胭脂,唇上的口脂。
陸繹看著脫去妝容的小嬌妻,嘆道,“我的今夏,還是這樣清爽起來更好看,有如清水芙蓉,”說完,不等袁今夏反應(yīng),便一下抱了起來,走向床鋪。
這一夜,婉轉(zhuǎn)鶯啼,這一夜,花開并蒂。紅燭賬暖,心心相印。
天微微亮,袁今夏便醒了過來,她并未睡得踏實。輕輕扭頭,見陸繹還在睡,長長的睫毛,俊俏的容顏,想伸手去摸一摸,又停下了,嘴角抿了笑,大人是她的了,她也是大人的,驀地想起昨夜的歡娛,臉霎時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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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為何遲疑?”陸繹不知何時突然出了聲,伸手握了袁今夏的小手,放在自己臉上,歪頭沖著袁今夏溫柔地笑。
“大人醒了?”袁今夏的臉更紅了,想躲避,卻又貪戀陸繹的溫柔,不自覺將身子靠了上來,陸繹摟了嬌小的身子,熱烈地吻便落了下來。
“大人,我們該起了,”袁今夏知曉,雖然公婆已逝,要新婚三個月后才拜祭,但陸府到底不同于一般人家,陸繹畢竟是三品官,這府里一應(yīng)事務(wù),還有新婚次日家仆們要拜見主母,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陸繹瞧了瞧窗外,笑著說,“天色尚早,不急,”又看了看臉色緋紅的小嬌妻,柔聲問道,“昨夜睡得可好?”
袁今夏稍稍扭了頭,低聲道,“還好,”
“還好,就是不太好,怎么了?恩?告訴我,”陸繹摟過嬌小的身軀,關(guān)切地問著,“可是有些不適?”
袁今夏聽得陸繹這般問她,一時羞得不知怎樣應(yīng)答,只將頭埋進了陸繹懷里。
陸繹知曉就算是袁今夏這般活潑的女子,初經(jīng)人事后,自然也會矜持羞赧。他喜歡她的率真可愛,也喜歡她現(xiàn)在這副嬌羞的模樣。
“今夏,記不記得昨夜你叫我什么?”
袁今夏鉆進陸繹懷里,忸怩著小聲說,“大人,您知道就好,”
陸繹笑笑,回憶起昨夜,雖意猶未盡,卻仍心滿意足,“那我又喚你什么?”
袁今夏更窘迫了,用小手捏了陸繹一下,“大人不知羞,什么都問,”
“今夏,昨日紅妝,我賞之不夠,更愛之不夠,從此以后,我是你最親的夫君,你是我最愛的寶貝!”
袁今夏聽得陸繹將昨夜二人情不自禁時喚對方的稱呼說了出來,登時滿臉通紅,有如火燒,緩了緩,用手輕輕推了推陸繹,“大人真是討厭,天亮了,起床可好?”
“好,”陸繹寵溺地笑著,先起了身。
袁今夏掀了被子也跟著起了身,坐到梳妝臺前。
待陸繹轉(zhuǎn)身回來,看到床上白喜帕上的一抹殷紅,抿嘴笑了下。袁今夏在鏡中看到陸繹的神情,轉(zhuǎn)頭問道,“大人笑什么呢?”邊說眼光也跟著轉(zhuǎn)到床上,驀地跳起來,跑到床邊,一把拉了被子蓋上,“大人快去洗漱吧,這里我來收拾就好,”
陸繹拉了袁今夏的手,笑著說,“一會吳媽會帶人來收拾,你盡管管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