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和吳媽帶頭行禮參拜,齊呼“拜見公子,夫人,祝公子夫人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陸繹微微一笑,沒說話,只是稍微側頭看了自家夫人一眼。
袁今夏笑著上前,扶起忠伯和吳媽,說道,“忠伯,吳媽,二位乃是長輩,不必行此大禮,”
忠伯和吳媽笑著謝過夫人,稍稍側了側身,站定。
袁今夏返身回到陸繹身邊,看著眾人,笑著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陸府一向家規甚嚴,卻也最能體諒下人,老爺夫人在世時什么規矩現在便是什么規矩,只要大家謹記家規,安分守己,做好份內之事,便不會虧了大家,如今公子主家,我會輔助公子照應好家里,大家也要齊心協力,府里大小事宜還要多勞煩忠伯與吳媽,”
下人們又行禮齊聲道,“謹遵夫人訓示,”
袁今夏又道,“如今我與公子大婚,大家這段時間辛苦,尤其是忠伯和吳媽,我與公子理應與大家共同分享喜悅,今日給每人包了一個紅包,一會忠伯和吳媽會分予大家,”
眾下人皆喜,又齊齊道了謝。
陸繹頗為滿意,一直笑意盈盈,直到眾人散去,才說道,“夫人倒真是會主事理家,怎的這些我事先都不知曉?”
“大人先別管這些,先說剛才今夏處理得怎樣?如有不妥,大人指出來便是,”
“沒有不妥,我的今夏竟然對持家主事頭頭是道,”陸繹說著便抬了手想攬住袁今夏的腰。
袁今夏輕巧一避,左右看了看,低聲笑道,“大人,現正在廳中呢,”
“好,知道了,”陸繹挽了袁今夏的手快速走向后院。
“哎哎,大人,大人,您這是要干什么呀?”袁今夏一邊緊跟著一邊問道。
陸繹只是笑笑,并沒應聲。
“大人,這大白天的,我們回臥房干什么呀?”
“睡覺,”
“睡,睡覺?”袁今夏睜大了眼睛,“不是剛起嗎?”
陸繹盯著自家夫人的臉,笑著柔聲說道,“你不困嗎?也不累?”
袁今夏一雙小手放在胸前隔開了陸繹,紅了臉,“大人,可是這大白天的,大家會笑話的,”
“在這陸府中,除了我,誰敢嘲笑夫人?”
袁今夏嘟了嘟嘴,“大人憑什么就能嘲笑我?”
陸繹點了點自家夫人的腦門,“這是專屬于我的寶貝,我自然有權利,”說罷一低頭就欺了下來。
袁今夏承著,良久,兩人才分開。陸繹兀自手腳不老實起來。
“大人,我答應你,今晚,今晚早些休息,但現在不能,我……您不能讓我新婚后第一天就威嚴掃地,”袁今夏紅著臉,央求著。
陸繹停了動作,臉微微紅了一下,隨即又抱緊自家夫人,在耳邊輕聲道,“夫人,我真是有些欲罷不能,”
“大人,我,我自然曉得,但現下還請大人克制一些,”
“好,”陸繹輕吻了下小丫頭頭頂,“你計劃要做些什么,我陪你,”
袁今夏笑道,“大人陪我在府中轉轉吧,這陸府說大不大,說小也真不小,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的夫人在自家府里總不能暈頭轉向吧?”
兩人在府中轉了個遍。
袁今夏突然有些疑惑,“大人,今日怎的未見岑福?”
“皇上準我五天假期,北鎮府司一應事務還須有人打理,”
“大人,剛才我見府中丫頭見到我們都遠遠打了招呼便繞了路離開,爹爹在世時,真的不允許丫頭接近大人嗎?”
“自然是,以前也并沒騙你,”
“那就奇怪了,”
“怎么?”
“大人可還記得丹青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