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屬來報,說錦衣衛指揮使陸繹前來拜訪聞大人。聞道寒正在喝茶,忙放了茶杯急步迎了出來,遠遠看見陸繹,便笑著一抱拳,大聲問道,“陸大人,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陸繹和聞道寒私交甚好,忙回禮道,“陸繹今日前來叨擾,事先并未告知大人,還望聞大人原諒陸繹唐突。”
聞道寒哈哈大笑,“陸賢侄,這話就說遠了,來來來,快進來說話,”
陸繹也笑道,“聞伯父一向豁達,侄兒從小便敬佩之至。”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屋,落座后,聞道寒吩咐了人趕緊取最好的茶葉來。
“伯父,侄兒此次前來并非公事,有一私事勞煩伯父,”
“哎,賢侄,這話說到哪里去了?只要你聞伯父能做到,但說無妨,”聞道寒說到此,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忙問道,“賢侄,可是為你那夫人,袁今夏而來?”
陸繹笑道,“正是,”
聞道寒眼睛一瞪,“怎么,你反悔了?我可告訴你陸繹,你成親之時,我方才知道我手下的女捕快袁今夏竟然是錦衣衛指揮使迎娶的夫人,當時你可答應我了,允她仍在六扇門任職。”
陸繹笑著忙道,“是,侄兒不敢欺騙伯父。”
“賢侄,你那夫人確實難得,若說到以檢驗、循痕協助破案,六扇門一眾人等無人比得上她,如今更是勝她師父楊程萬一籌。”
“伯父夸獎了,”
“我可是暗中交待下去了,若不是難纏的案子,不必給她派活兒,平時只負責些卷宗整理和巡街的活兒,”
“伯父有心,侄兒多謝伯父對今夏的照顧,”
“可有時候,賢侄你也知道,尤其是那有命案的,恐怕還是需要令夫人出面的,不過你放心,危險的活兒我定會派其他人,只要令夫人協助查找線索便可。”
“伯父言重了,今夏定會盡力,只是……”
聞道寒急脾氣上來了,打斷陸繹的話,“不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怎樣?”
陸繹見聞道寒急了,忙說,“伯父莫急,侄兒這就跟您細說。”
待陸繹說明,聞道寒哈哈大笑,站起來走了幾圈,“我就說嘛,我聞道寒的下屬怎會有那貪生怕死之輩,令夫人的胸襟氣度,聞某佩服。”
如此隔了數日,六扇門恢復了往日的氣氛。
“喂,我說陸夫人,你這家大業大的,跟小的搶這案子,小的家里還等著這賞銀買米開鍋呢,”
“鄭三,你別裝窮啊,別人不知道,我卻曉得,你家明明開著粥鋪,哪里還需要在家吃飯?”
“可那也比不得你陸府啊,”
“少來啊,這六扇門只有袁今夏,哪有什么陸夫人?”
“你看看人家,那可是堂堂錦衣衛指揮使夫人,驗S呢,”
“怎的,你有本事你上啊?”
“我要有今夏一半的能力,就好了,”
“那就別酸了巴唧的,今夏說了,在這六扇門只有她袁今夏,沒有什么陸夫人,大家兄弟一場,別亂說傷了感情,”
“大楊,我餓了,”
楊岳掏出油紙包,“給,餅子,你上官姐姐給烙的,”
兩人一人一個餅子邊巡夜邊啃,“真香,上官姐姐的手藝真好,”
“今夏,你說你這是何苦呢?有錦衣玉食不享受,偏偏干這勞什子的捕快,你家陸大人也舍得?”
“大楊,怎的連你也這樣說?我干捕快是因為喜歡,不關大人的事兒,”
“對了,今夏,我聽說延遲了一年的晉升,又有消息了,”
“真的,大楊?什么時候?”
“爹也只是聽說,并未得到確切的時間消息,但據說是今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