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倒是滿臉嫌棄,瞪了兩人一眼。趙俊和孫奪便乖乖低了頭閉上了嘴。
岑福將二人安置在前廳,又命人倒了茶,轉身便離開了。
趙俊和孫奪何曾見過這等情形,只得乖乖坐下等著。
陸繹洗漱罷,徑直去了書房,陸夫人這個時辰都會在書房等他。陸繹推門進去,沒見到陸夫人,卻在書桌上見到了陸夫人留的字條:大人,我要小憩片刻,大人回來要叫醒我,我要和大人一起用餐,不是我餓了,是大人的兒子餓了。
陸繹微微一笑,想起陸夫人天天叨念幾遍,“定會是個男孩兒,我希望是,就是,我就要他像大人一樣聰明漂亮,我要看看陸八歲小時候的樣子,”
陸繹放下紙條,轉身來到臥房,陸夫人正睡得香香的。陸繹將被子輕輕掖了掖,轉身出來,問了吳媽晚餐是否備好,吳媽回道,“公子,再等一刻鐘便好,今日忠伯叫人買了多年的老母雞,特意多燉了一會兒,熬出來的湯味道更好,”
陸繹略想了想,便來到前廳,看了看趙俊和孫奪,一撩袍服,坐下。
“內人正在休息,不便來見二位,你們如若信得過我,可以將案子說與我聽聽,”
趙俊和孫奪雖未見過陸繹,但早就聽聞錦衣衛破案神速,且都是大案要案,這陸繹自然是好本事,如今見不到師父,能得到陸繹指點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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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急忙站起,嘴里卻說道,“不敢有勞陸大人,”
陸繹笑了一下,站起身,“既是如此,二位不必客氣,便在府里用了飯再走,”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趙俊和孫奪面面相覷,心道,“我二人客氣客氣,陸大人怎的還當真了?”相互看了一眼,擠了半天眼睛,你推我我推你的。
陸繹背對著二人站定身形,“二位可是還有其它的事?便直說罷,”
“陸大人好功力,我二人佩服之至,既然師父在休息,我們不便叨擾,還請陸大人幫一幫我二人,”
陸繹也不回身,只說了句,“說來聽聽,”
“是,回大人,今日接到一起報案,報案人叫王寸,他言說,因家中窮困,他不得已暫時離別了新婚不久的妻子,外出三年掙了百兩紋銀,因想給妻子一個驚喜,昨夜回家前將銀子藏與西街拱橋下,騙妻子說三年窮困不曾有積蓄,其妻怒罵,欲與他和離,他才實話實說,兩夫妻和好如初,今日一早他去拱橋下取銀子,銀子卻不翼而飛。于是他遞了一紙訴狀,告有人偷盜,請求破案,歸還他的銀子。大人您也知道,昨夜至今晨下了一場雪,大雪覆蓋了一切痕跡,拱橋下除了王寸的足印再無其它,因此我二人沒了主意,不知從何下手,因此案是我二人獨立接的第一個案子,怕同僚嘲笑,更怕給師父丟臉,所以不曾向他人請教,只想著如若將此事求助師父,定能得到師父的幫助,”
陸繹聽完笑了下,這就將二人難住了,正要給出個主意,卻聽得身后傳來陸夫人清脆的聲音,“這就將你二人難住了?”
陸繹回身,見陸夫人穿戴利落,精神奕奕,緊走幾步上前扶住了,坐下。
趙俊和孫奪見到師父,退后三步,拱身施禮。
袁今夏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可曾向王寸和他妻子都問詢過了?”
“問過了,他妻子因其丟失了銀兩,正與他賭氣,大吵著要和離呢,”
“他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詳細說一說,比如穿著打扮、舉止談吐,”
“回師父,王寸的妻子,長相甚是美麗,穿著打扮也不似窮苦人家的女子,倒是光鮮得很,舉止嘛,有些,有些……”
“如實說,”
“是,”趙俊繼續說道,“那女子舉止有些輕浮,我二人對其問詢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