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茶一邊看向窗外。
“大人,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今日找家客棧休息,明日去拜訪總督大人,”
“就這樣去?”
陸繹笑了笑,“怎么?難道要投其所好,帶上金銀和美女奉上?”
“不是,大人,咱們就這樣去了,那由頭是什么呀?”
陸繹喝了一口茶,緩緩將杯子放下,說了句,“查案,查殷正山,”
岑福到嘴的一口茶“噗”就噴了出來。
陸繹眉毛皺成了一團,嫌棄地吸了一口氣,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用手撣了撣。
“大人,那殷正山手握大權, 可隨時調動軍隊,若貿然前去,你我可就成了人家的俎上肉了,”
“那你說怎么辦?”
岑福噤了噤鼻子,心道,“大人可從來不是冒失之人,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沖動?”
“怎么?有想法就說,”
岑福嘎巴半天嘴,說了句,“大人,我聽您的,”
“讓你辦的事怎樣了?”
“大人,卑職已發出聯絡信號,皆收到了回音,明日一早便可聚齊五百錦衣衛,”
“好,明日一早便帶上這五百錦衣衛去都督府,”
“大人,如此大張旗鼓,您就不怕那殷正山起了防范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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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笑道,“恐怕我們還未到此地,殷正山就已經知曉了,”
“大人的意思是,有人事先給他通風報信了?”
陸繹點了點頭,“與其讓他在暗處監視我們,不如兩廂明了,這樣行事更容易一些,況且……”
“況且什么?”
“岑福,你莫忘記,此行查案不是目的,”
岑福突然回過神來,“大人,您不說,我還一時轉不過彎來,現下我明白了,卑職愚鈍,”
“一會兒尋一間好一些的客棧,越舒適越好,今晚好好睡上一覺,”
陸昭和陸成越來越粘岑壽,玩起來連娘親也顧不得了。袁今夏也圖個輕松,索性跟著吳媽學廚藝。
“吳媽,您這一手廚藝真是絕妙,昭兒和成兒極其喜歡吃您做的嬰兒餐,”
“少夫人夸獎了,吳媽呀也許久不下廚房了,若不是兩位小公子早早斷了奶,恐怕我這活兒也快扔下了,”
“是啊,吳媽,咱們府里有廚子,您年紀也大了,能輕松些最好,大人也常說,這府里多虧有您和忠伯在,對了,吳媽,忠伯可有來信?他老人家身體可還好?”
“前些日子來了封信,忠伯的兒子阿威提起來過,說忠伯現在好著呢,病已經大好了,年紀大了要再休養一陣子,讓公子和少夫人放心,說不定再過些時候就能見著了,”
袁今夏笑了下,不再問,心道,“看來吳媽也只是以為忠伯是回家養病的,”
“嫂嫂,嫂嫂可在?”隔著老遠,岑壽的聲音傳了進來。
袁今夏也不應,沖著吳媽笑道,“這個岑壽,想必又來給昭兒和成兒討吃的,最近昭兒和成兒飯量大了許多,說話也更利索了,竟然可以熟練地叫娘,爹爹來,吳媽,您說昭兒和成兒是不是屬于說話和行動都早一些的孩子?”
吳媽也笑道,“少夫人,兩位小公子每日里活動量大了些,可不是就能吃些?又是男娃子,這樣身體才會好,我記得公子當年也是滿了周歲便能走會說了,兩位小公子和公子當年很像,很像,”
兩人正說著話,岑壽便走了進來,“嫂嫂,可有好吃的,昭兒和成兒餓了,”
袁今夏轉頭剛要回應,便見岑壽懷里抱著兩個娃娃,三人都笑嘻嘻地。
袁今夏忙站起來,“怎么?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