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條件了?”
岑福覺得這兩個東瀛人甚是磨唧,便斥道,“我們大人既已答允,便不會食言,你們要說便快說,否則,”岑福瞟了一眼牽著山羊的校尉。
那東瀛男子聽岑福如此說,忙不迭接了話說道,“我們此次前來只有一件任務,就是與你們朝中一位官員接頭,我們給他金銀,交換一件物品,”
“什么物品?”
“兵部沿海布防圖,”
“和什么人交接?”
“還沒見到,并不知曉是何人,”
“交接地點,”
“我們正要去賭坊獲取交接信息,便被你們抓了來,”
陸繹見兩人抱著求死之心,說的定是真話,便也不再問,站起來,向外走去,岑福向兩名校尉示意了一下,緊跟著走了出來。
“大人,從這兩個東瀛人所說的來看,他們去賭坊獲取交接信息,那賭坊正是曹昆暗自開設的,之前我們審訊時,兵部懷疑是曹昆偷走了沿海布防圖,看來不假,”
陸繹點了點頭。
兩天前,六扇門接到曹府報案,說一個叫李旦的男子挾持了曹府的千金曹靈兒,已不知所蹤。
袁今夏和楊岳接了案子。
“大楊,你說這事兒挺怪,”
“怎么怪?”
“聽說那曹昆只有這一個女兒,當寶貝一樣寵著,他怎能容得有人挾持曹靈兒而無動于衷?”
“這不是報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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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沒聽報案的人說嗎? 是曹昆的繼室派人前來報的案,且言語之中似乎透露出曹靈兒帶走了曹府的大部分錢財,”
“那這么說,那李旦不是挾持,是兩人私下相好,商量好的一起私奔?”
“如果曹靈兒真的帶走了曹府大部分錢財,那曹昆一定是知情的,否則說不通,”
“曹昆若是知情,又怎能再讓府人前來報案?”
“哎呀,你這個腦子,”袁今夏白了一眼楊岳,“剛才不是說了,是曹昆的繼室派人來報的案,那定是這位繼室夫人不甘心,瞞著曹昆來報的案,如此說來,那曹昆定是貪上了什么大事兒,因而將曹靈兒托付給李旦,讓他帶著曹靈兒逃出京城以避兇險,”
“要按你的分析,那李旦和曹靈兒此刻定已逃出了京城,”
“我猜想他們即便出了城,也不會走得太遠,”
“為何?”
“為何,為何,你就不會動動腦子?”袁今夏咬著牙翹著腳敲了大楊腦袋一下,“剛才我們干什么了?不是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李旦生性膽小,并不會騎馬,也從未趕過車,那曹靈兒是個千金,手無縛雞之力,自然更不會這些,所以他們定是步行,步行能走多遠?”
“是啊,步行能走多遠,”大楊重復著袁今夏最后一句,“那我們即刻出城去追,定追得上,”
“鄰居說,那李旦從小鬼點子較多,想必也會想一些對策應付咱們,不可大意,”袁今夏說著,看了看旁邊的小攤兒,“大楊,要不要帶些干糧和水?”
“用得著嗎?”
“用得著,你就去吧,”袁今夏推了一把大楊。
事情果真如袁今夏分析得一模一樣,李旦發現有人跟蹤追捕,便帶著曹靈兒在城外轉起了圈圈,袁今夏和大楊整整兩日都在和他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第三日,李旦見實在逃不脫,便帶著曹靈兒回到了城中。
袁今夏循著足跡發現兩人已經進了城,一手揉著腰,笑道,“這個兔崽子,還真能躲,這回我看你還能躲哪里去,進了城,那就是爺的地盤了,走,大楊,回城,累死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