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的,我與今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若是橫豎擋著,破壞了這段大好姻緣,你能負(fù)得了責(zé)嗎?”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陸繹斜眼看著謝宵,“謝少幫主,言重了吧?你又怎知我負(fù)不了責(zé)?”說罷回身看向袁今夏。
袁今夏倒不甚在意謝宵說了什么,聽得陸繹如此說,一雙大眼睛看向陸繹,似有驚喜也有意外。
謝宵見二人神情,暴怒,沖陸繹喊道,“姓陸的,你別仗著官威,此事還真不由你說了算,我是來向今夏求親,與你們錦衣衛(wèi)毫無關(guān)系,更何況,你是今夏什么人啊?你說不行就不行,”
陸繹又是一聲冷笑,順手將禮單擲到謝宵身上,“謝少幫主,這求親也要有求親的樣子,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身前來,不怕被人齒笑嗎?更何況如你這般強(qiáng)娶強(qiáng)求,與土匪何異?”
袁今夏向陸繹身邊靠了靠,跟著說道,“是啊,謝宵,你快回去吧,別胡鬧了,”
“好,既是如此,今夏,我這就帶你回去見我爹,”說罷伸手去拉袁今夏。
陸繹先一步拉住袁今夏,稍一用力,將人帶至身側(cè),“謝少幫主,想要撒野也不看看地方,”
謝宵大怒,一翻掌,擺開架勢,就要攻向陸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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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見狀,忙阻止道,“謝宵,你夠了,”又悄聲在陸繹耳邊說道,“大人,您放開我,我來處理,”
陸繹看向袁今夏,見小丫頭雙眸淡定,眼神堅定,便將手放了開來。
袁今夏走上前幾步,說道,“謝宵,這婚姻大事嘛,也算是一件好事,不過呢,你且容我考慮考慮,你先回去吧,啊,別胡鬧了,”不待謝宵說話,又轉(zhuǎn)向上官曦,“上官姐姐,你帶謝宵回去,麻煩你勸勸他,別再來了,也別再胡鬧了,”說完沖楊岳使了個眼色。
楊岳明白,幾人返身皆進(jìn)了驛館,袁今夏和楊岳將門一 一關(guān)上落鎖。
聽著門外謝宵的叫嚷聲,袁今夏呼出一大口氣,“謝天謝地,總算打發(fā)了,”斜眼見陸繹臉色鐵青著離開了,便趕緊小跑著追了過去。
陸繹與袁今夏去探一夜林,兩夜未歸,楊程萬本在疑惑,現(xiàn)下又見此情形,不由得搖了搖頭。
袁今夏追至驛館后跨院,“大人,等等我,大人,”
陸繹站定,回身,眼神犀利,臉色依舊鐵青。
袁今夏小心翼翼地看著陸繹,“大人,您就別生氣了,謝宵他不懂事,來此胡鬧,我替他向您道歉了,”
陸繹瞪了小丫頭一眼,心道,“我生氣關(guān)他何事?他有什么資格讓我生氣?”遂冷冷地反問道,“怎么?這還沒嫁過去做少幫主夫人呢,就替他說話了?”
袁今夏尷尬地笑笑,“大人說的哪里話?哪有什么少幫主夫人?那不過是謝宵胡鬧罷了,跟我有何干系?”
“袁捕快可是說了,婚姻大事是件好事,容你三思后再定,”
“哎呀,大人,那不過是一種說辭而已,委婉,委婉,您懂的,嘻嘻,是吧?”
“袁捕快,你不知道有‘得寸進(jìn)尺’ 這個成語嗎?”
“大人,烏安幫在揚(yáng)州是漕運(yùn)第一大幫,影響力自是極大的,謝宵怎么說也是少幫主,雖說他莽撞了些,但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謝伯伯那里總要顧及周全的,若我當(dāng)著揚(yáng)州父老一口回絕了他,這也不亞于是一種羞辱,就算……啊,那還是朋友呢,總不能為了這么點兒小事傷了朋友間的情誼,”
陸繹本想再挖苦幾句,但對上小丫頭清澈的眼神,一時就心軟了。
“大人,您瞧瞧,您這一生氣,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袁今夏翹著腳,伸出一只手擋在陸繹頭上,歪著頭笑著喚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