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者,雖然沒有踏入先天境。
但飛檐走壁不在話下,配合著十面埋伏的琵琶曲,跌宕起伏、殺機四隱。
從沒見過這種戲碼的客人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紛紛掏錢打賞。
雅間里。
長安四公子雖然喝著小酒兒,其實心思全都在這戲劇上,畢竟現(xiàn)在上演的是他們的故事。
哪個年少輕狂的俠客不想自己的故事被世人傳唱?
陳知安這場戲,比當面吹捧他們千百句還來得舒坦,連帶著對陳知安鄙夷不已的李承仙,都對他刮目相看。
覺得那個輕薄了閨中好友浪蕩子也并非一無是處。
陳知安沒有去打擾四公子。
繼續(xù)登樓。
他就像一個到了收獲季節(jié)的老農(nóng),飽含熱情地收割著金燦燦的麥穗。
第四層是歌舞劇。
當隨著宛轉(zhuǎn)悠揚的水調(diào)歌頭響起。
那些抱著批判精神來到島上的讀書郎們徹底拜服!
這他娘的哪里是小曲兒!
這是一首足以流芳百世的文壇詩篇巨著啊!
那傳唱水調(diào)歌頭的胭脂榜次席蘇熏兒,一下場就收到了無數(shù)邀約。
明珠當前。
自詡風流的讀書郎們連詩都不敢作了。
紛紛譴人去長安城請真正的儒林文豪。
被一個青樓女子壓服,他們必須得找回場子。
一時間。
許多名動長安的書生不停涌入登科樓,然后又繼續(xù)搖人兒......
陳知安站在樓上看著一個個風流倜儻的讀書人抓耳撓腮,別提有多開心了。
蘇大家的詞,別說你們。
前世縱觀上下五千年,敢說壓服他的人都找不出一個來!
再往上走。
就是一間間幽靜別致的雅閣。
陳知安沒有打擾。
只是喊來陳義,讓他務必注意姑娘們的動靜,誰他娘的要是敢用強。
直接亂棍打出。
......
就在陳知安正收割麥穗時。
長安城太子府諸無常也在等待收獲果實。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拂扇輕搖,諸無常輕笑道:“不得不說,那小侯爺雖然是個草包,可這青樓開的不賴!
竟讓他找到如此才女!
有此一首詞問世,那蘇熏兒,也足以流芳千古了!”
“詩詞乃小道!”
一個面目丑陋的男人坐在他對面,冷笑道:“沒有力量,終究一切成空。
我大唐以武立國,守衛(wèi)這邊境不失的,是赳赳武夫,而不是那些吟詩作對的書生!”
“亂世將起,北座王庭對我大唐虎視眈眈,西域佛國更是堂而皇之的度化我大唐百姓,整個西域邊陲,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我大唐領地了。
就連南邊的巫族也跳出來搞事。
四面皆敵。
更別提禁區(qū)的上古遺族遲早會卷土重來。
滿朝諸公卻仿佛視而不見,整日舞文弄墨,醉生夢死。
無常兄...
你說這世道...還有救嗎?”
諸無常啞口無言。
自己這好友各處都好,就是太過憤世嫉俗,大唐立國不過數(shù)百載,想要解決這諸多外患哪有這么容易。
除非有圣人臨塵,否則想要壓服諸國只是妄想而已。
至于禁區(qū),那就更離譜了。
萬年前荒古大帝何等驚才絕艷,鎮(zhèn)壓當世無敵,壓服禁區(qū)皇族,逼得他們自封禁區(qū),卻也沒辦法徹底鏟除。
如今人族長城都已經(jīng)無人鎮(zhèn)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