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偏成這樣...
多半又像雪山宗的不死蟬功那般,從犄角疙瘩撿到的。
沉吟半響。
陳知安走到江流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詭異笑道:“江兄,死人經(jīng)我很喜歡,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真正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了!”
江流兒瞳孔微縮。
他此生最愛拍人肩膀,也最怕被人拍!
當年宗門內不知多少弟子,就是被人這么一拍,便成了別人的模樣!
“難道...
他竟已經(jīng)初入門徑,能夠剝離心神了?”
“不...
絕無這種可能!”
江流兒壓下這個荒誕想法,看著陳知安已經(jīng)踏出密室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陳知安,該死!”
自從能夠剝離心神,成為宗主親傳后...
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體驗過這種驚心膽顫的恐懼了!
......
全家老六,我只好在青樓躺平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