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道:“你既認識長生,那就是自己人,怎么不早說,長生可是我靠山宗第一客卿!”
陳知安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
整個人瞬間愣住。
陳長生,長生大帝!
留下一部禁忌帝術死人經,意圖開天辟地為世人構建輪回的偉大存在,歲月史書上最神秘的一尊大帝,就這么怯生生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衣衫樸素,面容普通,掛著靦腆笑容。
手里還握著一把銹跡斑斑的劍。
陳知安沉默了!
他第一次悟道死人經時,意識寄托在陳長生體內,隨他經歷了無數歲月,可是記憶中,他并沒有看到陳長生來神魔天下。
是記憶出了問題,還是...
眼前這個靦腆樸素的少年,并非那個長生大帝?
“大荒問道宗長生,見過...”
被陳知安死死盯著,長生有些不自在,笨拙地行了個道揖。
“我叫皇...我叫陳知安!”
長生再次行禮。
“大荒問道宗長生,見過陳道友...”
陳知安也認真作揖還禮:“陳知安,見過長生道友!”
誰能想象。
他竟能見到活著的傳說。
對于長生大帝,陳知安是懷著極大敬意的。
他一身修為,武道殘卷來自于陳知白,劍經來自于陳知命,只有死人經是他自己掙回來的,而且死人經的悟性最高。
可以說如今他陰神之強,早已不遜于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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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認識了,那就是一家人了!”
見陳知安和長生行完禮,老張頭橫插兩人之間,拍著兩人的肩膀笑呵呵道:“怎么樣,知安老弟,我看你也是有修為在身的,咱不說別的,你加入靠山宗,我也給你個客卿,坐第三把椅子!”
陳知安看了長生一眼。
“你加入靠山宗了?”
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叔說我涉世未深,一個人容易死在戰場上,加入靠山宗就有了靠山,所以......不過我只做了客卿。”
陳知安又將目光落在老張頭身上。
此時老張頭一只手拍在自己肩膀,另一只手落在長生頭頂,還時不時揉上一揉,做足了一副老大哥的氣派。
該說不說。
那道士算得真準。
一尊大帝被他拐到了靠山宗,這他娘的不就是最大的靠山?
莫非后世那只傳承了一百多年的小山頭。
其實大有來歷,深藏不露?
“怎么樣,知安老弟,你現在加入靠山宗,那就是開宗元老,不虧,而且本宗主也可以人在戰場上罩著你們,別的不敢說,但逃命手段,老夫是世間一流!”
老張頭循循誘導,一臉真誠。
既然連長生大帝都加入了靠山宗,陳知安自然也不再拒絕,雙手微微抱拳:“那以后,就仰仗宗主罩住小弟了! ”
“好說,好說!”
老張頭故作豪邁地拍了拍陳知安的肩頭。
又雨露均沾地摸了摸長生的頭。
這才取出腰間的煙斗,滿足地吞云吐霧。
此時的老張頭大概不會想到,他在戰場忽悠加入靠山宗的兩個人,會在他死后的漫長歲月,一前一后,護持著靠山宗始終屹立不倒,香火不斷......
全家老六,我只好在青樓躺平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