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姍諾對他說的這句話,凌鈺感覺天都快塌了。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么脆弱,一旦產(chǎn)生了猜疑,那么基本上就會認定自己的想法了。
‘完蛋...這該怎么圓回來啊。’
凌鈺趕忙用力推開姍諾,壓下了臉上驚魂未定的表情,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哈,姍諾你說什么傻話呢,我是你的好姐妹啊,怎么可能是那種胭脂俗粉呢。”
“說的也是,畢竟相處了這么久了,就算是頭林中野豬我都發(fā)現(xiàn)了。”
姍諾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懷疑自己的好姐妹是男人什么的,確實很扯。
然而,這已經(jīng)不是姍諾第一次覺得凌鈺是男人了。
雖然之前有所懷疑,但是為了對方的面子等問題,她都沒有將其放在明面上,但是這次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在外面還有要留下余地的,等到了一個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環(huán)境下再問也不遲。
畢竟什么都好說不是,性別說實話也不用卡的那么死,畢竟都是成年人了,紫羅蘭的風(fēng)俗也沒有那么閉塞,很開放的。
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凌鈺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但是怕姍諾察覺出異樣,并沒有挪的那么多。
“你好美女,您要的情報就在這個檔案袋里,這些都是臨摹下來的信件,請不要隨意傳播,就當(dāng)是看在我們姍諾副所長的面子上。”
杜藍手里拿了一包紙袋遞了過來,語氣態(tài)度十分的誠懇,可見她的憂心。
畢竟這種情報都是需要花大價錢才能得到的,而凌鈺沒有花錢,幾乎沒有付出任何東西。
很難保證凌鈺能將這份情報看的很重要,只能將姍諾搬了出來。
“放心好了,這種絕密的東西看完后就會燒掉,爛在我肚子里,畢竟你們違反法規(guī)的同時我也違反了,所以不用擔(dān)心。”
凌鈺拿著紙袋,很是識相的說道。
這一番話下來,才終于打消了杜藍的疑心,干這一行久了,很怕那種不守規(guī)矩的人。
凌鈺知道其中利害關(guān)系,那可真是太好了。
“好,既然東西到手了,走,我?guī)闳ヅ赃叺陌踩萑タ纯催@個信息,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
姍諾拉著凌鈺,推開一扇厚厚的鐵門,走了進去,朝著外面的人使了使眼色,這才將門關(guān)上。
姍諾走了之后,外面的工作員工都是狠狠的吐了口濁氣,擦了擦下巴上快要滴落的汗液,一臉驚恐的說道。
“天啊,咱們的副所長壓迫感是真的強,我都不敢深呼吸,生怕惹到她了。”
“其實還好,只要不踩住老大的逆鱗,她并不會做那些暴力的事情。”
杜藍和一旁的工作人員聊道。
.........
安全屋內(nèi),姍諾拉著凌鈺坐到了座位上。
正待凌鈺準備打開檔案袋的時候,旁邊的姍諾忽然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像是壓制許久的東西要噴涌而出一樣。
凌鈺抱著檔案袋,被姍諾兩只手困在椅子上,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他。
“姍諾,你這是干什么?”
而凌鈺雖然心底很慌,但還是裝著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看起來沒有做任何虧心事。
姍諾的質(zhì)疑來的快去的也快,見自己有些出格了,急忙放開凌鈺,坐到了一旁。
“啊,沒什么,可能是我最近有些神經(jīng)大條了。”
倒了兩杯茶水,一杯遞給凌鈺,一杯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神色平靜了下來。
看著一旁拿出檔案,正在看著凌鈺的,語氣平淡的說道。
“凌鈺,你是不是有先天性自我性別認知障礙啊?”
姍諾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