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
曹旭紅又是一身酒氣回來。妻子張巧兒埋怨道:“怎么又弄得一身酒氣?我們家的那丫頭去哪了,這么晚還 不回來。”
曹旭紅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盡管他在家里一向是強(qiáng)勢的,但是不管怎么說。賣女兒填賭債這種事情還是說不出口。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響動的聲音。
夫妻兩人的表現(xiàn)各不相同。曹旭紅以為是要債的來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下意識的抱緊腦袋。
而張巧兒卻認(rèn)為是女兒回來了,所以只是去廚房端出一盤菜。
“小浣回來了?快來吃飯!”張巧兒道。
曹旭紅睜開醉瞇瞇的眼睛,看到無事的曹小浣,眼睛都瞪大了。難道那幫人并沒有找到曹小浣?
只見曹小浣似乎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曹旭紅,之后便是選擇視而不見。
張巧兒將熱好的菜端出來,道:“小浣,你去叫你爸爸吃飯,平時他最聽的就是你的話。”
曹旭紅不敢看母女兩人的眼睛。他也是被逼無奈啊,如果他拿不出對應(yīng)的籌碼,那些亡命之徒一定會把自己的手給砍掉的啊!
明明,再贏一把,他就要收手了啊!
可是,事實上,他這樣的心理活動已經(jīng)是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
明明就應(yīng)該收手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下把一定也能贏,既然這樣,為什么不再賺多一把的錢呢?
“媽,我沒有爸。”曹小浣用最冷的話說道。
張巧兒皺著眉頭道:“小浣,怎么說話的呢?”她也不知道女兒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曹小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在哭泣聲中,她和張巧兒講述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張巧兒慢慢聽完,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去到廚房。當(dāng)她出來的時候,曹旭紅整個人的魂都被嚇出來了。
只見張巧兒拿著一把菜刀出來,紅著眼睛道:“曹旭紅,你還是不是個人,你難道不是一個畜生嗎?”
曹旭紅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張巧兒竟然如此剛烈。就像他一樣沒有想到過,竟然有人會為他平賬一樣。
曹旭紅奪下張巧兒的刀,抱著她,用手扇自己的巴掌:“對不起,我是畜生,真的對不起!”
張巧兒也哭了出來。
曹旭紅的這個做法無異于分裂這個家庭。就算之前的家庭多么和睦,這么一下子,家庭也一定會就這樣離心的。
還記得以前家庭有多么溫馨,那時候的曹旭紅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從不碰賭博。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了呢?
曹旭紅將母女抱在一起:“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以后不會再賭了,對不起!”
“還沒有找到嗎?”齊峰從房間里走出來,他的眼睛露出兇光。作為一名玄能者,他的身體素質(zhì)是很強(qiáng)悍的。在他的房間又躺著一個昏睡過去的女子。
“對不起,少爺,老奴無用。”張遠(yuǎn)天低頭道。
“執(zhí)法者那邊準(zhǔn)備來人了,這事你知道嗎?”齊峰分得清什么是重點。他心底的欲望還勉強(qiáng)能得到滿足,但是齊家要是倒下了,他就真的完了。
“執(zhí)法者,是【世代】吧?無須擔(dān)心,聽說【世代】是找兩個人的,并不是來調(diào)查的。”
齊峰眉眼間有些桀驁:“聽說來的那兩個【世代】是二世和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十世。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
張遠(yuǎn)天搖頭道:“不知道。【世代】很少會在公眾視線面前出手,沒有人知道他們有多強(qiáng)。但應(yīng)該不敵我齊家,畢竟【世代】也就是一群毛頭小子。但是執(zhí)法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齊峰道:“他們什么時候到?”
張遠(yuǎn)天回答:“估計要四五天。這幾天我們還是收斂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