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得罪的為好。”
姜暖之笑著點頭:“謝過王嬸子和我說這些。”
王嬸笑的慈和:“你們進村子晚,想是不知道。她其實也是個命苦的。
她當年還懷著孩子的時候,從軍的夫君逃回來看她,被抓回去打死了。她兒子是她堅持要生下來的,偏又是個殘疾。她這些年一直做人伢子,賺了些銀子。給她兒子說了個媳婦兒。偏媳婦兒生了小虎就血崩了,沒熬過去...”
姜暖之一愣,萬沒想到劉媽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不由的問道:“后來呢?”
王嬸:“后來你就瞧見了,她將她這孫子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小寵愛的沒邊。”
說罷,暗自嘆息了一聲:“但愿這小虎啊,以后可莫要辜負了他奶奶才好。”
說話間,到了王嬸子家。
姜暖之幫著她將兩桶水放下,王嬸子卻讓她等上一等,沒一會兒便打屋子里頭抓了不少的豆角干和土豆干給她。
姜暖之不好意思收,王嬸子卻硬塞到她懷里。
“拿回去吃吧,給家里添個菜也好。我瞧你這孩子確實和前些日子不一樣了,能改邪歸正就好。有些人啊,似海中月,似山間風。看到了摸不到,摸到了你也抓不住。倒不如過好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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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大郎是個好孩子。他...苦啊。我只盼著,你們好好的,等他身子養好了,好生過你們的日子。”
說罷,拍了拍姜暖之的手。
姜暖之直到此刻才細看王嬸子,她兩鬢斑白,臉上滿是皺紋,但是身上的氣質卻帶著幾分從容。談吐也不像是普通的農家婦人。
謝過了她,姜暖之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問黎鈞平:“平兒,王嬸子和咱們家有交情嗎?”
黎鈞平道:“爹爹之前獵到了獵物,時常會給王奶奶送上一些。有時也會替王奶奶挑水,王奶奶也會幫我們做飯吃。”
姜暖之:“你知道王嬸子來咱們村子之前的事嗎?”
黎鈞平搖頭:“不清楚,不過我們村子大多都是流放來的,好幾輩都是如此,王奶奶應該也差不多。”
姜暖之點頭表示了解,兩個人便一時間再沒什么話聊。
回到了家中,遠遠的瞧見黎小二正給小寶珠洗臉呢。
說是給小寶珠洗臉,只是那盆水幾乎將黎小二澆了個濕淋淋的,小寶珠還開心的往他身上撒水,笑的很是歡快,嘴里頭喊著哥哥,哥哥的。
姜暖之瞧見,小二腿上傷口包著的布都已經被水浸透了。
他似乎也覺得疼,低頭皺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挪了挪。
而后,聽見妹妹喊他,頓時又咧著嘴傻笑了起來。
那笑容憨傻的,姜暖之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不忍直視。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