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似乎不合適...”
“有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你就將他當(dāng)個小輩,隨意使喚。”呂老笑瞇瞇的道,說罷,還使勁兒的瞪了呂識株一眼。
“呂少爺……有他的長處,您大可不必如此。”
姜暖之嘴角抽了抽,莫名的有些同情這大少爺了,合著呂老爺子這是想給呂少爺報名變形計啊。
“對,阿暖說的對,呂哥哥真的好厲害的,呂爺爺說的不對。”
黎小二此時就在呂識珠身前,看著他劈柴還忍不住拍手:“阿暖你快看,呂哥哥真的好能干呀,我和哥哥拿不動的木頭,呂哥哥一次就拿回來了。哥哥要砍好久的柴火,呂哥哥一會兒就干完了。干的又快又好。”
呂小少爺本來喪個臉,像是誰欠他錢似的。而今被小二這么一夸,頓時挺起了胸膛來,臉上還帶了些紅暈:“咳咳,倒也沒有你們說的如此夸張,等你們長大了,自然也可以像我如此厲害的。”
說罷,他抱著個肩膀看向姜暖之,顯然等著姜暖之夸獎。
姜暖之毫不吝嗇,立即豎起個大拇指:“您的確是厲害,這份心胸,就非常人能比。”
被這樣打擊,偏他還如此陽光如此單蠢,這不是心胸是什么呀?
“那是,本少爺可是很...”
“少爺!你少爺什么你少爺!”呂老越聽越不爽,一巴掌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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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沒有然后了。
姜暖之防止他繼續(xù)被打,索性沒和他繼續(xù)說話。
仍舊兩套八段錦,然后一同吃早飯,再給黎戎行針。
這次因為呂老又給帶來了套特給她制的,特別齊全的針。一看就價值不菲那種。姜暖之收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只得讓黎戎辛苦些。走第二次針的時候,讓呂老試試手。
有她在邊上盯著,總歸不會出什么問題。最多就是黎戎被多扎一下而已。
施針很是順利,黎榮并沒有被多扎。呂老坐一旁整理筆記。
姜暖之也收拾東西,準(zhǔn)備要去縣里。
今日呂老相邀,姜暖之帶著寶珠坐他們的馬車,給小麗拴在后頭一同走。
馬車?yán)铮氈榘侵嚧芭d奮地看向窗外,瞧不夠似的。她鮮少出門,瞧什么都新鮮。
“娘親,這個馬車好大好寬敞啊!”
“寶珠喜歡?姜娘子,這馬車回頭贈予你們了就是。”呂老道。
“別別別。”姜暖之連連擺手:“呂老,真的不能再收您的東西了。”
寶珠也立即搖著小腦袋:“對,不用了呂爺爺。”
呂老笑著摸她的腦袋:“你娘親傳授的針技,哪里是一個馬車能比擬的?”
“呂老,真的不用。古往今來,相處之道皆是在于禮尚往來。若是收了呂老這馬車,我尚且沒有余力回禮。怕是難以安眠。
呂老的心意晚輩領(lǐng)了,但我如今不夠坦蕩,萬萬不能再受您的重禮,呂老見諒。”
呂老聽了,嘆息了一聲:“唉,還想著與姜娘子雪中送炭一番,且等娘子來日發(fā)跡了,能夠照扶一下我家這個不成器的...”
“呂老多慮了,要我看,呂少爺將來必定能撐起家業(yè)。”
呂老嘆氣:“哎,但愿吧。”
說罷,又開始長長的嘆息。
“對了,還有一些方子想和娘子探討。”
說著,他拿了一本冊子,才翻開,便又開始重重嘆息。
姜暖之看的一愣:“呂老這是怎么了?”
呂少爺這會兒正揉著他發(fā)酸的胳膊,當(dāng)下沒好氣兒的道:“你別理他,我爹這是想見鵲神醫(yī)想的瘋魔了,這兩天格外的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