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血手段你也是看過的,若是當真給他起復的機會,那我們趙家...”
“月兒!”
趙修遠眉頭皺的厲害,將她按著坐在椅子上:“稍安勿躁,你瞧你這是個什么樣子?病情剛剛才有好轉,可還記得鵲神醫(yī)說過,要你心平氣和。”
“我怎么心平氣和呀?早知如此倒不如不聽你的了,直接要了他的命,永絕后患。”
趙修遠皺眉瞥了她一眼:“月兒,收起你臉上怨毒的神情,這樣不好看。”
趙曦月抿著唇:“哥哥!這個時候你還要氣我!”
趙修遠不由得笑了一聲:“你呀,哥哥是在提醒你,未來是要做沈家的主母的,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被一點小事就牽動心緒。還有哥哥不是告訴過你了,黎戎絕對不能死在我趙家手上。”
“到底為什么呀不弄死他以后給他機會,死的就是我們了。”
“鵲神醫(yī)如今就在此,他的眼皮子底下容不得這些,我們不能貿(mào)然行動。再者,你有沒有想過他黎戎拿什么起復?”
趙修遠冷冷的勾了勾唇角:“若是先皇從棺材里頭爬出來,許是他黎戎有幾分機會。可如今,是攝政王當政。你莫不是忘了當年黎家是如何倒的?”
趙曦月一愣,恍然大悟般的坐了下來,輕抿了一口茶水:“哥哥說的是,是我著急了。只是,若鵲神醫(yī)當真治好了他的傷,以他的功力,不說起復,若真存了心要殺誰,怕是那人也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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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遠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兩下,又道:“這也確實是個麻煩。”
想了想,他起身去到桌案旁邊,寫了書信親手封上給了下屬:“速傳回京中。”
“我們這兩日想法子先拖住鵲神醫(yī),讓他不要去黎戎那就是了。”
下屬想了想,忽而道:“少爺,我瞧黎戎身邊的那個胖女人似乎會些醫(yī)術。”
趙修遠挑了挑眉頭:“哦?”
下屬:“應當是個獸醫(yī)。”
這話一出,趙曦月?lián)溥暌幌滦α顺鰜恚骸矮F醫(yī)?”
下屬:“沒錯,似乎在這流江縣還頗有名氣。”
“哎喲,可笑死人了,她平時里都做些什么呀?”
“屬下回來的時候還特意打聽了一番,聽聞她劁豬手藝很好,似乎還能治療貓狗之疾。機緣之下,還救過縣令之女。”
“什么,你說的是...劁豬?”
趙曦月愣了一下,緊接著笑的前仰后合:“她該不會用這樣的手藝給黎戎治病吧?哎喲,可笑死我了。”
一時之間,趙修遠也覺得啼笑皆非。
好笑的搖了搖頭道:“黎戎的病難治,其實即便是鵲神醫(yī)去了,怕也沒有痊愈的可能。郎中不是說了嗎?他的下半輩子要在床上度過了。”
屬下應聲點頭:“少爺說的有理,只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魯仲竟然也能請動鵲神醫(yī)。也不知是什么交情。”
趙修遠點頭:“你說的不錯,這也是我沒有預料到的,看來這魯仲也有幾分本事。”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趙修遠摸了一把銀票給下屬,道:“招攬看看,若能為我所用,妙極。”
“若是不能...”
他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涼涼的笑意來,眸色漸冷。
...
杏花村這頭。
魯重不知道有人將主意打到了他身上,他正興奮地看上看著給自家將軍把脈的鵲神醫(yī)。一時間激動的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你能不能安靜些?”鵲神醫(yī)回頭瞪了魯仲一眼。
他本身氣的想要拎包就走,但是,到底還是好奇這獸醫(yī)到底是如何給人看病的。沒忍住,還是上了手。把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