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胸口,一邊咳嗽一邊往外走。
“徐少爺,咱們就這么走了?”
出了門之后,其中一個少年湊到他跟前憤憤的道。
那位徐表少爺冷冷勾了勾唇:“不走還等什么?我可是已經阻止表哥了,可表哥一意孤行,若是捅了什么簍子,那可就不怨我了。”
身邊兩個少年聽了之后恍然大悟,頓時拍起手來:“還是徐少爺這一招高啊。回去告訴了呂老,呂大少爺今兒個回去又要跪祠堂了。”
“這件事我是不會告訴姑父的,總要等到東窗事發了,不是嗎?”
單單只是一個跪祠堂,也太便宜他了!
“可那女子的藥也不一定就會出問題。”
徐清風眸色涼涼:“不出問題就制造問題。”
“也是,到時候咱們做些手腳就是了。”
徐清風聽了,又笑了起來:“不必,一個鄉野村婦,能會制什么藥?別臟了自己的手。只要她的藥不如同濟藥房的,尋個人將這消息說給患者,且等著看笑話就是了。”
眾人聽著頓時了然,簇擁著少年往回走。
同濟藥房里頭,姜暖之看著呂大少爺拍到她手里的二十五兩銀子,一時間也愣住了。
“呂識株,玩真的呀?你真的不會被你爹打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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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識株聽了這話,卻頓時驕傲了起來。仰著脖子道:“放心好了,我收你的東西,我爹保準不帶打我的!他對你的醫術推崇的緊,這次他徐清風告狀告出花來我都不帶受罰的。”
說著,呂大少爺看著自己的手,嘿嘿直笑:“今兒這一巴掌打的太舒坦了,其實我老早都想扇他了,一直找不到機會!”
姜暖之:“是打舒坦了,可真的沒有什么影響啊?”
“啥影響?”
“不怕大家覺得你刻薄?認為你欺辱了哪位少爺?”
對此,呂少爺不屑的擺了擺手:“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說我不如他,我這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且放心吧!這銀子你拿著。”
想起少年的模樣,姜暖之皺眉道:“這人瞧著不像良善的,你還是要小心應對。”
“知道了知道了。”呂少爺說著,一股腦的將銀子塞給她。
姜暖之:“親兄弟還明算賬呢,給我二十五兩是怎么回事啊?”
姜暖之索性沒在提起徐清風,只拿著算盤細細清算:“我們敲定的是三七分賬,我七你們三。一瓶金瘡藥膏,市面上賣是一兩銀子,我們姑且按這個定價。我這里一共是三十瓶,七百文一瓶,也就正好二十四兩。”
“不過這只是我們暫且定下來的,還沒有和呂老詳細說。這二十四兩我暫且收著,若之后有出入,我們再行商議,如此就先當做你們給的定金了。”
“還有這個藥,你需要試上一試。”說罷,拿出了小刀來,徑直給他的手割開了一個小口子。
呂識株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喂!你恩將仇報啊你。”
姜暖之對著他笑了笑,下一秒,開了一瓶金瘡藥涂在了傷口上。
傷口幾乎眨眼間便停止了流血。
呂識株也忍不住愣了愣:“嘿,你這藥可以呀。陣痛效果也好。”
姜暖之點頭:“你認可藥效就成。咱們可不是什么恩仇的關系,是合作關系。以后做好了,大家一塊賺錢。”
“如此,我還有旁的事兒,就先回了。”
姜暖之其實也怕呂老不相信呂大少爺。還特意跟阿勇叮囑了兩句,又自己寫了一封書信,讓他們晚些時候轉交給呂老,這才走了的。
出門便向著胭脂水粉的鋪子去。
路上,姜暖之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二十多兩銀子有些重了。呂識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