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別把自家乖乖孫兒給帶壞了才好。
...
花月胭脂鋪門口。
姜暖之盯著牌匾看了看:“沒錯,就是這家了。”
花月胭脂鋪倒沒什么名氣,只是,因?yàn)樗齽偛糯蚵犃耍@花月胭脂鋪的老板,是剛剛花容胭脂鋪的死對頭。不死不休那種。
身后那劉小姐還在鬼鬼祟祟的跟蹤她,姜暖之就跟沒看見似的,也不管她,徑自走進(jìn)了胭脂鋪。
只是進(jìn)門瞧了一眼,便愣住了。
這屋子很是昏暗,里頭擺設(shè)亂七八糟的,門口還懶洋洋的趴著一只黑貓。瞧著有幾分陰森。
姜暖之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走錯了。”
誰知下一秒,柜臺里頭伸出一只慘白的手,死死的扯住她。
“鬼啊!”
下一秒,姜暖之一拳頭就揮了上去。
女鬼倒是靈活,歪頭躲過,緊接著,從柜臺里頭便是緩緩探出一張慘白慘白的臉來。
就在姜暖之猶豫要不要打上第二拳頭的時候,卻聽那人道。
“客官,要買什么呀?”
姜暖之緩了一口氣:“是人啊?”
那人卻是異常興奮,從柜臺里出了來,扯住姜暖之不松手。
“客官您要買什么?胭脂水粉?綾羅綢緞?褻衣褻褲?調(diào)情神藥?我這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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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之:“......我就是看看。”
那女子聽了,頓時對姜暖之拋了一個媚眼:“我懂了。”
說話間,就從自家柜臺里頭拿出來一個白色瓷瓶來放在柜臺上。
“來瞧,這是我家鎮(zhèn)店之寶,名叫沉魚落雁膏!我告訴你,你涂了我這藥膏,保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夫君日日黏著你,寵著你,再也不會去看外面那些小妖精了。客官,這個藥膏只賣二十兩一瓶,您覺得怎么樣?”
姜暖之瞧著那女子燦爛的笑臉,回了一笑:“再見。”
說罷,轉(zhuǎn)頭便走。
今兒個真是運(yùn)道不好,這兩家胭脂店,一個覺得她窮,一個覺得她傻。
覺得她窮倒是還好,畢竟她真不富裕。但是,這位是不是過于侮辱人了?
只是,那女子卻死死的纏住她。
“十兩,客官,十兩。如何?”
姜暖之繼續(xù)走。
“五兩!”
“二兩!”
“一兩!一兩夠便宜了吧?”
“五百文!一口價(jià)!最低了!再不能便宜了!”
姜暖之腳步都沒停,直接便走。
“客官!客官你別走啊!還能商量的,你說你能給多少錢!你出價(jià)我就賣。”
姜暖之腳步頓住,面色古怪的瞧了女子一眼,然后,伸出了兩根手指。
“二百文?二百文可不行,我成本都花了不止這么多!”
姜暖之笑瞇瞇:“二十文。”
女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打劫呀你!”
”不賣算了。”
“嘖,你這人,我當(dāng)交你個朋友,賣給你了。客官,我給你包上啊。”
這下輪到姜暖之困惑了:“你瘋了?即便你這面脂只是普通的油脂做的,加上瓷瓶,二十文也劃不上。你真賣啊?”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