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幾個患者過來,或許能更好試藥。”
事實上,姜暖之腦子里不止三個方子可以治療當下的時疫,她還是僅僅寫了兩個藥材尋常,好湊齊的方子給他。
一刻鐘之后,沈文書蹲在大帳門口煎藥。忽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
“沈聽文,你好像真是瘋了。你如今到底是在干什么呀?”
那么多太醫都解不了的方子,他如今真的相信這樣一個女子,還這樣蹲在這里給她煎藥!
頗有幾分煩悶的回頭看過去,卻見那女子面色從容,一個挨一個的給他尋來的幾個患者把脈。又依次拿了紙筆來記錄什么。
沈文書莫名又心安了不少,恍惚間覺得她好似真的有幾分可信的樣子。
當下拿著扇子死命的去扇藥罐子底下的火,終于這藥熬成了。
瞧著眾人一碗又一碗的咽下去。
他則是緊張的盯著眾人的反應。
姜暖之也給辛伯喂了藥,回過頭來瞧見沈文書很是著急的盯著,一時間也有些好笑:“文書,即便是方子有用,也不會立即見效,今天晚上再用一次藥,方子我調整好了,這個更對癥。晚間可按照這個煎藥,明日晨起想來就能瞧見效果了。只是要想根除,怕是至少七到十日。”
沈文書接過方子,狐疑的看起來:“好些都是尋常的藥,當真能根治?”
“自然,您放心吧。”姜暖之笑著點頭,又道:“明日我便不來了,我還要抓緊回家去湊銀子,這里便交給文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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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書卻是皺起眉頭來:“我怎么相信你?你說行就行嗎!莫不是白白折騰了,剛剛尋人動靜大,我同僚都曉得這件事兒了,怕是覺得我得了失心瘋。”
姜暖之:“文書莫要急,我的人不是還在文書的手里嗎?文書怕什么?我說可以就可以,不過是等上一日就能看見效果,莫要心急。”
想了想,姜暖之從懷里掏出了二十兩銀子的銀票,放在了沈文書手里。
“勞煩文書這些時日照看一下辛伯。這些就當是藥錢,由我來出。這方子我便贈予文書,日后您自行使用,全當這段時間照看辛伯的謝禮。”
“不日,我會帶著一百五十兩銀子回來,屆時還要麻煩文書幫忙。”
沈文書心下沒底,但到底還是臭著臉點了頭。
只是,仍舊不放心的跟著人出了軍營駐地。
大帳門口,他仍舊不放心的問道:“你到底有幾成把握?”
姜暖之搖頭是笑:“文書即便是不信任我,也該信任馮縣令。我當真沒幾分本事,又如何救得婉兒?您只管將心放到肚子里等明日瞧了藥效再說。”
沈文松到底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姜暖之遠遠的走出去,他甚是不放心的高聲道:“我在營帳等你啊,你早些過來!”
姜暖之遠遠的對著他揮手:“曉得了。”
守門的兩個守衛看的心驚。
沈文書從來都說他們軍中一向清冷,卻不知曉和這胖娘子什么關系,她竟然讓沈文書如此牽腸掛肚?
當下莫名有些心虛,先前他們還收了胖娘子的銀子。回頭什么時候不會怪罪下來了?
沈文書當下卻是看著守門的兩人。就在兩個人守足無措的時候,卻聽他道:“下次瞧見她來,直接帶來找我。”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