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對避如蛇蝎。
瞧著姜胖丫似乎對他頗為愛護的樣子,謝良辰有心想著提醒一句。
雖然這姜胖丫從前令人厭煩,人也不怎么樣,但是到底是自己家的奴才,如今養著這樣一個孩子,卻說不定哪天被反噬。
可這話到了嘴邊,他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姜暖之并未想太多,進門便是去看病患。
趙玉娘嚴重些,先瞧她。
瞧著她嘴角都流口水了,但其實真沒傷到什么根本。無非就是手腳都被小老頭給卸了。小老頭這手法很是熟練,沒打壞了筋骨,只是錯位,卻剛剛好讓她痛不欲生。
姜暖之挨個給她復了位,又將的下巴給接上。
“賤人!你個賤人!”
“良辰!你快幫我殺了她!都是她家里的人害我啊!”
趙玉娘方才能說話,便是怨毒的指著姜暖之,氣得渾身都在抖。
謝良辰忍不住皺起眉頭來,看向姜暖之。
趙玉娘看謝良辰沒有動作,一時之間瘋了一般的張牙舞爪的朝著姜暖之撲了過來。
姜暖之皺眉躲開,但因為人在火炕上頭,還是被撲了滿懷。
就在趙玉娘的手往姜暖之臉上招呼的時候,下一秒,一個木棍子就揮了過來。
砰的一聲,正打在趙玉娘抓姜暖之的那只手上。
回頭來看,原來是平兒不知什么時候拿著木頭棍子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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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傳來了趙玉娘殺豬一般的吼叫聲。
“小野種,你敢動手打我!啊啊啊我殺了你!”
趙玉娘像是難以接受自己被平兒打了的事實,更是瘋了一般。
平兒卻是再次掄起了棍子,絲毫不留情的模樣。
姜暖之連忙攔住,直接一個手刀將激動的趙玉娘打暈了過去。
“喂!這小孩子瘋了不成?他那是什么眼神?莫不是想要殺人吧!”
阿福嚇了一大跳,立即插著腰喊:“姜胖丫,你怎么也下黑手!”
姜暖之已經將趙玉娘安頓在火炕上頭,聽了話,直接將平兒護到身后,微微瞇起眸子來:“你眼睛瞎了?是她趙玉娘先對我下手,我平兒護我,有什么不對?”
阿福:“那他也不能拿這么大的棍子打人啊,那股子狠勁,像是要將人打死似的。還有,趙玉娘說是你家的人打的她,又是怎么回事兒?”
姜暖之:“我怎么知道這個瘋婆子在說什么?”
“我還沒問你們呢,你們該不會和趙玉娘串通好了,就想要暗害我的吧?”
“你放屁!”阿福頓時瞪大眼珠子:“誰要害人還先給二兩銀子?。俊?
姜暖之:“那誰知道呢?我才治好她,她就要來殺我,你們兩個看著竟然也不幫忙,還任由她欺負我,若非我兒在此,我還不知道被人欺負成什么樣子呢...”
“你...簡直放屁!她能欺負的了你!你一只手都能把她大腿掰折了!”
他都瞧的清楚,姜暖之根本沒用力氣就將人壓制住了,那小子才能打的那般的準。
姜暖之翻了個白眼:“謝良辰,能不能管管你家亂叫的狗?你要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收拾一下?!?
謝良辰抿了抿唇:“阿福,少說兩句。”
說罷,看著姜暖之護小雞崽似的護著身后的黎鈞平,他忍不住皺眉:“你家這個孩子,似乎品性...”
“我家孩子如何不必你操心?!苯櫭嫉溃骸斑@診還要不要看了?不看我就回了?!?
姜暖之說完,便是瞧謝良辰臉耷拉了老長,儼然就是生氣了。
只是,誰在意呢。
他不說話,姜暖之直接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