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旁的三七身上,頓時挑眉:“嘿,這不是給家里挑水的那位兄弟呢,好久不見了啊?!?
說著,親昵的拍了拍三七的肩膀,三七肩膀上有傷,被他這么一拍,頓時悶哼了一聲,差點沒直接倒了下去。呂識株連忙將人扶住,瞪著眼珠子道:“嘿,你別碰瓷兒啊你!我可就輕輕一拍?!?
這般說著,對著姜暖之眨了眨眼睛:“我說,現在全城搜的該不會就是他吧?”
姜暖之對著呂識株豎了個大拇指:“不是被關在家里了嗎?消息還這么靈通,厲害呀你!”
“姐,親姐!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我要不知道不是成傻子了嗎?”
姜暖之瞧也沒瞧他,只道:“今日謝過你了,這事你就不用跟著摻合,抓緊回家去吧?!?
“哦,對了,回家之前,勞煩你鉆出去,把我的大牛趕進城來。”
“去牽大牛沒問題,但是,你們兩個要等我,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呂石珠眸子里頭閃動的全是興奮的氣息:“你們是要去拯救什么人嗎?還是去做俠盜,匡扶正義!”
姜暖之直接一口回絕:“不行,這件事情非同兒戲,我是要去看診,你莫要有所牽扯,抓緊回去!”
“不,我就要去!阿暖我等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你讓我跟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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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之一腦門問號:“你等哪一刻?我們這又不是去玩兒!”
呂識株:“可我們在躲官兵啊,這多刺激啊!阿暖你又是這么好的人,你肯定是在做一件非常牛的事兒!我我必須參與其中!”
這邊說著湛江的吱聲就皺著眉頭,他立即梗著脖子道:“你們必須帶著我,要是不帶我,我出門就去跟那些官兵嚷嚷,說他們要找的人在這兒!”
姜暖之瞧著他這德性,便是拳頭捏的吱嘎作響。
呂識株嚇得縮了縮脖子,卻是還是硬著頭皮道:“反正你不帶我,我就要說!”
姜暖之當下嘴角抽了抽:“這不是去玩兒的!”
“我知道呀!反正我得跟你一起再說了,你自己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呢,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好人?!?
“姜醫師,我們快些吧,病人那邊耽擱不得!”三七壓低聲音道:“他要跟著,便是帶著就是了。”
“對啊,阿暖,就讓我跟著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添亂的!”
姜暖之無奈:“你利落些,抓緊趕了驢車進來?!?
“謝過阿暖!”
呂識株歡呼了一聲,立即順著狗洞爬了出去,不多時,三人便在城中會合。趕著小驢車晃晃悠悠的就這般往小巷子里頭走去。
...
“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到?鵲神醫!你說的這個醫師到底靠不靠譜?”
巷子小門口,御前帶刀侍衛張滿急的直轉圈:“圣上如今危在旦夕,我們如今竟然寄希望于一個小小醫師,當真是荒唐!”
王庸王大人也點頭:“就是,鵲神醫,這位姜醫師到底如何?可堪重用?腎上的病病了這么久,便是身為國醫的你都治不好,一個鄉野村醫,當真能夠醫好圣上嗎?”
鵲神醫被這兩個人圍著,緊張的去扯自己包裹手臂傷口的紗布,輕咳了一聲道:“當然!肯定是可重用的。她...可不是一般的醫師!她一手好針法出神入化,便是老朽也自愧不如。只要三七能將人請來,圣上必定無妨。你們只管放寬心就是。”
“那這位醫師,到底師從何人?竟然連鵲神醫都自愧不如?莫非,和您一個級別的神醫啊?”
“她...應當比我厲害吧。”鵲神醫覺得吧,她一個小丫頭,能解時疫,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但是和自己比,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