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個蠢笨的,哪里能近得了他的身?如今傳回的消息說,到今日還尚未找到黎將軍的行蹤。”這般說著,護衛(wèi)苦口婆心的勸道:“那畫兒是黎將軍貼身帶著的。主子,若是將軍不想,怕是派多少人去也不成。”
馳蘅氣的直瞪眼珠子:“我難道不知道?只是不這么干,還有別的法子嗎?
馳蘅磨了磨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似的:“你們現(xiàn)在抓緊去給我找個女人,要和黎戎他夫人長得一模一樣的。等等,這樣。派人去清泉村打探一番,看看黎榮的夫人到底有沒有什么姐姐妹妹的,若是有,就立即帶過來。”
護衛(wèi)臉上的表情著實有幾分一言難盡:“主子,當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嗎?您和黎將軍是至交好友,想來將軍知道也不會如何的……”
“放屁,你認識他黎戎多少年?老子認識他多少年?他把老子的畫拿走,絕對就是存了懷疑之心!若是等他反應過來,他會撕了我的!”
馳蘅氣的直磨牙,當下看到旁邊一臉老實人樣子的陳樹,頓時起身,一腳就蹬了過去:“你小子,給老子等著!老子將來死了,也要讓你在旁邊繼續(xù)扎馬步!累死你個兔崽子!”
“主子,我知道錯了……”
“別叫我主子,你是我祖宗!你多牛啊?隨手一畫,我都能看見我的墳頭草了!”
陳數(shù)看著有著滔天怒火的馳蘅。忽然將自己抱著的沙包丟下,陪著笑到跟前來:“主子,再給我一次機會。您不是想吃這個方便面嗎?我即刻去清泉村。尋那位夫人給您做一些。我們很熟悉了,這事也好辦,打探起來也要容易一些。再不急,我還能和夫人說說,若東窗事發(fā),也好給您求兩句情。”
馳蘅聽了這話,當下瞇著眼睛看他。
“主子,其實想來那位夫人應該也不喜歡,這幅畫被黎將軍看到的。我去說合一下,說不定能尋出法子來……”陳數(shù)死命的點頭。一副分外可靠的樣子。晨樹想,只要能離開他這低氣壓的主子身邊,讓他干什么都成。
馳蘅摸了摸下巴,忽然眼睛一亮:“我好像有法子了……”
……
“姜醫(yī)師?姜醫(yī)師可在?有你的信件!”
“這個包裹也是您的!”
秋風蕭瑟,樹葉枯黃。不過是人間九月。竟然飄起了飛雪來。小雪夾雜著雨水,落在身上黏糊糊的。
姜暖之顧不上抖落身上的雪。匆匆出門去接信件。又封了十個銅板給那送信的小哥。
眼瞧著小哥開心的打馬而去,姜暖之這頭也拎著包裹還有信件進了屋子里頭來。
“娘親,是不是爹爹來信了?”
寶珠略有幾分焦急的從屋子里頭跑出來,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住。徑直摔了一個大馬趴。小手都摔出了血,卻只盯著姜暖之手上的信件。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