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景爺爺!”
寶珠樂不可支,只是后頭瞧見小老頭瞧過來,便是立即捂住了小嘴。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噗。”
姜暖之直接笑噴,完全不理會小老頭幽怨的眼神。
小老頭盯著姜暖之和小寶珠好一會兒,氣的拿著那個銀制的牌牌往火炕上摔了好幾下。偏偏那丑牌子質量還怪好的,怎么摔都摔不破。惹的兩人笑的更肆無忌憚了。
氣的小老頭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越看越氣,最后拿姜暖之和寶珠兩個沒了法子,直接磨牙道:“等黎戎回來,老子再和他算賬。”
姜暖之挑眉:“嗯,他大抵回來也會跟您算算賬。”這般說著,不經意的看著那儼然已經破碎了半邊的輪椅。
小老頭沒明白,轉頭看過來:“啊?”
“沒事。您不是想吃糖葫蘆嗎?剛剛沾的,早就可以吃了...”
小老頭忽然一拍大腿:“對呀,怎么將這個忘了?”
寶珠也是眼睛亮晶晶的從火炕上跳下去穿鞋子:“爺爺等等我,我也要去拿。”
夢見一老一少牽著手去對面窗臺上拿東西,姜暖之也起身,將火炕上的銀票全部整理起來。
去后廚房打開鍋蓋,鍋里頭的滾水已經燒好了,姜暖之順手將旁邊已經切好備用的土豆片放到鍋里頭焯水。約了兩三分鐘的樣子,斷生了之后。便是放在刷洗干凈的桌面上鋪開來。天氣轉涼,到了冬日儲存糧食的時候。本琢磨著晾曬一些土豆干來,沒想到下雪了。但土豆時間長了不處理會發黑。索性便是煮出來吧。且天晴了再拿出去。土豆干,地瓜干,冬瓜干,茄子干,姜暖之都準備晾曬上一些。
上些時日,還采摘了幾大筐果子放在地窖里頭。
想到這里,頓時對著小老頭喊道:“老爺子,勞煩您去地窖里將那兩筐果子背上來。”
小老頭此時一手一串糖葫蘆,東一口西一口吃的正開心呢。聽到姜暖之的話,頓時腮幫子鼓鼓的委屈道:“你怎么就使喚我,不使喚他?還有她!”
順著他的手望過去,一只糖葫蘆指的是屋子里頭坐在那兒扒拉算盤的辛伯。另一只糖葫蘆指的是比他靴子高不了多少的小寶珠。
姜暖之一時無語沉默了好一會兒,小老頭仍舊在執拗的看著她,她方才意識到小老頭是真的很認真在跟這兩個人比...
多出息啊?
“......哦,您不愿意去那就算了,本想著用那些果子給您做些好吃的...”
“去,誰說不去!活就得我來干,他們都還差著遠呢!”
這般說著,還傲嬌的看了小寶珠一眼,赳赳赳氣昂昂的去后頭地窖拿果子去了。
寶珠懵懵的站在原地,舔了一口糖葫蘆:“嗯,真甜。”
姜暖之看著小老頭的背影嘴角一抽。
出息,太有出息了。
當下手腳不停,盛出來干凈的水,琢磨著將這些水果清洗些,做些罐頭,剩下的就晾曬成干,冬日里頭沒有新鮮果子,孩子們若想打打牙祭,也只有這個了。
這會兒,屋子里頭的辛伯忽然驚叫了一聲:“阿暖,近日花費了七百九十二兩又三百六十五文!”
姜暖之一愣,轉身進屋:“這么快啊!”
辛伯笑得跟朵花似的,整個臉上都寫著快夸我,快夸我!
姜暖之毫不吝嗇的豎起了大拇指:“辛伯真牛。”
她當下面色古怪的又看他:“所以,辛伯覺得,我身上應該還剩多少銀子?
辛伯沒有絲毫停頓:“根據賬冊上看,你應該還有十二兩又八百一十二文。”
姜暖之面色古怪的在懷里掏了掏,除了黎戎給的那些,掏出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