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該死,雨川,抓緊給本郡主滾回來!你打聽清楚沒有,將軍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謝良辰整個愣住:“將軍?.....將軍!”
是他想的那個將軍嗎?
小郡主卻是恍惚間的將視線落在了謝良辰的身上,面色帶了笑意來:“喂,謝小侯爺,你也和將軍家做了這么久的鄰居了,你和我說說將軍的事兒吧。”
謝良辰:“鄰...居?”
小郡主瞧他的樣子卻是不滿意道:“你做出這樣一副樣子做什么?莫不是連將軍黎戎都不認得了?當年你可還給他做過賦呢。”
“黎...戎?黎家大郎...”謝良辰面色猛地一白。
“呵呵呵,郡主您真能開玩笑。”阿福笑起來:“若是不知道呢,還以為曾經的大景戰神黎戎就是后院那個廢物的黎家大郎呢,您可甭逗我們玩兒了。”
小郡主瞇起眼睛來:“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還有,你說...誰是廢物?”
阿福的笑戛然而止,空氣陷入了死一般沉寂。
...
“小二,去牛嬸子家買幾把掃把。再問問牛嬸子我要的那些個藤編的筐做好了沒有。”
“平兒,福生,你們盯著些裝鐵門,我和你呂哥哥出門再買一趟東西。”
晨起,姜暖之新房這邊兒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吩咐完了之后便是匆匆下樓。
“張大叔,辛苦了。”
張大叔正在房子里頭櫥柜這邊兒打磨柜子,聽了這話笑瞇瞇擺手:“客氣什么,姜醫師快去忙,這兒交給我們就好。”
姜暖之抱起寶珠,拿著自己那個冊子便是趕著驢車出了門。家中缺的東西還不少呢,姜暖之直接帶上了全部銀兩。
“阿暖,他們這是干什么呢?”
路上,呂識株瞧著田間跑來跑去的村民們,忍不住好奇的問。
姜暖之看過去,卻見田間大伙兒幾乎都是拿一把一把的枯草點著,而后彎腰用煙在熏自家的地。當下嘆了口氣,便是道:“這是在給粟苗取暖。今年上凍上的早,晨起時已經有了寒霜。鄉里人沒了法子,只能這般取暖,盡量減少粟苗被凍死。”
呂識株點頭:“怪不得,那你的地要不要用煙熏啊?”
姜暖之道:“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兩個老爺子就已經去熏一次了。如今倒也不必了。”
“盼望著天暖和些吧。那讓這些糧食都成熟了呀。今年這糧價真真是貴得離譜。得虧先前囤了一些。”
二人說著話,沒一會兒便是到了縣里。
“你說什么,這粟米多少錢一石!”
“五兩銀子,愛買不買。想要便宜的,去買旁邊的麥麩去!”
米店的小二鼻孔朝天的冷哼了一聲道。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