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張著小嘴一時失語。
雨川也呆了,下一秒手握長刀,瞇著眼睛猛地起身上前:“大膽刁民,還不...”
話說到一半兒,就見姜暖之身后探出了一張辛將軍的臉。
她身影一頓,暗搓搓的將放在刀把上的手收了回來,雙手乖巧的交疊在一處。僵硬的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了弧度來,聲音溫和有禮的道:“這位醫師,能否有勞您隔著帕子幫我們郡主把脈呢?那個,我們郡主不喜歡別人的碰觸...當然,絕對沒有指責您的意思?!?
這般說著,還偷偷的去瞧旁邊辛將軍的面色。
碎的七零八落的小郡主,此時聽到了自家護衛的話,近乎僵硬般扭動自己的脖子看向她。難以置信的道:“剛剛那個鬼動靜,是你發出來的?”
雨川看著自己主子,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來。而后,死命的使眼色。那可是辛將軍啊,打是不可能打的過的。還是要以計謀取勝啊郡主!
辛伯在姜暖之身后看了一眼她們,便是有些焦急的扯了扯姜暖之的衣裳,催促道:“阿暖,回家。吃肉?!?
姜暖之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辛伯聽話,等會兒啊,晚些時候回去給你做一大盆肉?!?
“好!”辛伯頓時開心,安安靜靜的蹲在一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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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雨川看著辛伯聽話的樣子,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到地上了,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似乎靈魂已經出竅。
姜暖之卻似察覺脈象不對,當下翻開了小郡主的衣袖,瞧見她傷口已然滲出血跡來,忍不住皺起眉頭來:“怎么回事?我不是給你藥膏了嗎?為什么還會惡化?”
她當下將利落的將小郡主胳膊上的紗布拆卸了開來,露出里頭紅腫發炎的傷口,頓時皺眉道:“你都不疼的嗎?”
心下都有幾分納悶兒,周圍這么多人伺候著,怎么她傷口還能發炎成這個樣子?
當下便是回頭吩咐道:“平兒,去將我上些時日封好的鹽水拿來一壇?!?
這鹽水是她空閑下來用蒸餾水加鹽調制的生理鹽水,弄了好幾壇子呢。用來給她清創是最好的。
“哎?!逼絻簯艘宦?,即便不愿意阿暖管這個煩人精,但還是跑著去取鹽水去了。
小郡主自幼就沒有和人接觸過。此時她的手被這般溫熱的細嫩手掌握著,察覺對面傳來的溫度,她一瞬間怔愣住,久久不曾回神。
好一會兒,她像是忽然回魂,立即掙扎,想要扯出自己的手,嘴里還嚷嚷:“放肆,你放肆!雨川,你瞎了??!給我收拾她!”
雨川是有這個心思的,可是看到旁邊蹲著的辛伯,愣是一動不敢動,只是被郡主盯著,到底還是和聲和氣的勸道:“醫師,您先松手...”
“喂,你是傻了嗎?你上啊!本郡主要你何用!你等回去的,我非要剝了你的...”
“住口!”姜暖之聽的有些煩,皺著眉頭道:“你能不能安生一會兒?還有!手腕別亂動?!?
小郡主幾乎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瞪著姜暖之:“你!你在跟本郡主說話?”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