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確認不是染指甲的時候順便印上去的?
畢竟那上頭的顏色,瞧著很像是蔻丹花的顏色。
玄庭一時間看信看的上了頭,馬上又開了一封,當下便是翻了白眼:“這個臭小孩真是欠收拾!暖姨給買個新衣服有啥了不起的?不是全家都有嗎?又不是他一個人有...我要是在的話,暖姨一定給我也買兩套!”
安德海忙著應聲:“是是,殿下說的是。”
下一秒,玄庭卻是直接破防:“他們全有,呂哥哥都有,大黑也有,就我沒有....”
安德海:“殿下啊,那個,要不讓尚衣局給咱們再送來幾套?”
“那能一樣嗎!”玄庭氣的瞪眼睛,而后繼續(xù)怒氣沖沖的瞧,越瞧越磨牙:“他說他給暖姨買了一根銀質發(fā)簪,純銀的,他還好意思拿來跟我顯擺?”
玄庭頓時撲通一下站了起來:“去,叫人去庫房,把我最貴的發(fā)簪都拿來,我要親自給暖姨挑選。”
本來還想等到暖姨她們進京時候再說,但是現(xiàn)在,他等不及了!
安德海臉上的笑都已經(jīng)僵硬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些什么表情,麻木的應了一聲:“是。”抓緊吩咐人去庫房里頭取東西。
這般吩咐完,回來的時候,卻見殿下已經(jīng)躺在臨床的大榻上,嘴角掛著清澈笑意的道:“暖姨給我寄了兩封信件呢,這封信件上寫了,她還給我寄了藥呢。我怎么沒收到這個包裹,你們你去前頭問,有沒有拿回來啊。”
安德海立即點頭:“拿來了拿來了,今兒一整日不得閑,奴才先給您收起來了。”
瞧見安德海拿出來的包裹,小玄庭立即將信封好生的封回箱子里頭,立即去看那包裹。
打開來,里頭有幾個不同的瓷瓶,其中還有一個棉布條,上頭寫了用法。
玄庭抱著細細的瞧,頓時開心的跳了起來:“都是暖姨寄給我的防身的,這個是可以讓人腸穿肚爛的毒粉,這個是...金瘡藥!安德海,是最好用的金瘡藥,就是救了你一命的金瘡藥!安德海,你記得吧?”
安德海眨巴兩下眼睛,立即點了點頭:“是,奴才記得,奴才萬分感謝姜醫(yī)師。”
每次瞧見金瘡藥,安德海就在感謝姜醫(yī)師,他如今也已經(jīng)習慣了。
玄庭聽了話,這才滿意的繼續(xù)看:“還有預防傷風的藥。還是暖姨好。我這里的藥材都沒有了,只有暖姨惦記著我。”
二話不說,他將架子上的擺著的各式各樣的藥瓶子一股腦的推了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姜暖之給他帶來的那些個藥瓶子擺上去。
安德海看了一眼地上咕嚕直轉的藥瓶,又看了一眼他家殿下,默默地蹲身去撿藥。
太醫(yī)們啊,終究是錯付了。
安德海悟了,怪不得人家女子說,若是嫁給有情郎的,黑的也是白的。若是無情郎,白的也是黑的!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