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頭緊皺,手腳卻是下意識的跟著鵲神醫一塊運動。
鵲神醫卻忽然動作一頓,忽然皺眉道:“不對不對,好像不是這樣,皇上您等一下,屬下再看看啊?!?
說著,立即從懷里將那個冊子拿出來翻了翻,而后再次拉開了架勢:“對,就是這樣起來,然后顛足。”
回過頭的時候,見皇上有些怔愣的看著他,鵲神醫立即苦口婆心:“皇上,強身健體的拳法,您打來絕對是有好處的。還是跟著微一同練習吧?!?
皇上:“......”
是他不想跟著練習嗎?他是怕跟他練的走火入魔了!
鵲神醫儼然還沒有不被信任的時候,完全沒往那邊兒想,當下還納悶的道:“說來也怪了,您身上的余毒一直都沒有排干凈。按理來說,應該早早就好了呀。想必,還是身體不佳的緣故?;噬?,萬不可懈怠啊...”這
當下一邊兒說著,還一邊去瞧身后的皇上,生怕他不跟練似的。
皇上深吸口氣,想著到底這是姜醫師的拳法,說不定有用,最后還是跟著他練完了這么一套。
彼時,額頭上已然冒起了細密的汗水來。皇上許久不曾感覺這般累,便是即刻想要坐下休息。
鵲神醫卻是立即攔住了人:“皇上,這會兒可萬萬不是休息的時候啊。這才打了一套,你每日至少要打兩套,方才能舒筋活絡。您若是太累,歇口氣,但是莫要立即就去坐著。”
這般說著,怕是皇上不信似的,又道:“六殿下那般年歲,每日都要打兩套呢,我聽三七說,姜醫師一天早上至少要打三四套,你才打了這一套,如今身子才熱起來而已,想要效果好,還是要堅持堅持。”
皇上看了眼鵲神醫,還不帶說話呢,就見李全端著茶盞進了屋子里頭來。
“皇上,大荒那邊兒來信了,您現下可要見人?”
李全瞧皇上滿頭汗的樣子,忙不迭的將茶盞放下,立即上前頭去遞帕子。
皇上挑了挑眉頭:“趙修遠?”
李德全:“回皇上,正是。”
皇上隨手接過來帕子:“傳吧?!?
小太監沒一會兒便是進了門來,走上前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雙手將一個托盤呈了上去:“皇上,大荒加急信件。另還有趙修遠大人附上的信物。請皇上過目?!?
皇上瞧著,隨手撿起玉佩來細細的看,不覺神色間也有了幾分怔楞。便是又拆了信件來看,好一會兒才笑著道:“他手腳倒是快的很。”
鵲神醫詫異:“皇上,莫不是他真的找到了小公主的蹤跡?”說到后頭,他便是捂住了嘴,讓你嘴賤,當下小心的去看皇上的面色。
皇上挑眉:“嗯,這事兒,你如何看?”
鵲神醫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微臣一個郎中,還是不獻丑了。那個,等小公主回來,微臣可以瞧瞧小公主的身子可否康健。”
“唯唯諾諾的做什么?朕問你,你想什么說了就是,朕不罰你就是?!?
鵲神醫干巴巴的笑了一聲,便是道:“微臣就是想著,姓趙的這小子不可信的很。但好歹有郡王府的小郡主跟著,他倒是鬧不出什么大動靜。只是,誰不知道他和那位走的怪近的?這事關皇家血脈的事兒,您怎么讓他去呀?”
這其實一直都是鵲神醫心中的疑慮。他本也不是一個能藏著住心事兒的人,當下便是說了出來。
皇上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嗯,你說的是?!?
鵲神醫:“???”
然后呢?
皇上卻是沒再瞧他,只拿起了那塊玉佩放在手中摩挲,好一會兒才道:“筆墨伺候?!?
李公公聽了話,即刻起身去研磨。
皇上撩起袍子來,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