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他揣著那幅畫像回家了!!我不是跟你說,即便是死也要死死的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回家!”
彼時,馳蘅正靠在軟榻上頭品著美酒呢,聽了這話,一股腦兒起了來,眼睛瞪得老大看著孫武。
孫武也懵:“爺,這是重點嗎?重點是,黎將軍聽了古奎有雪,二話不說就冒著那么大的風雪回去了。誰人不知,這大雪天,家中比趕路可是安全的多,只要不缺吃喝,什么事兒都沒有。黎將軍卻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馳蘅聽了,嘿嘿笑了兩聲:“他那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不是瞧見那畫像了嗎?他夫人保不齊真生那般模樣,是我,我定是也舍不得。”
想了想,便是又道:“不過這也說不準,指不定這畫兒是陳樹那小子往好看了畫的。”
孫武恍惚間察覺不對勁兒來:“您和黎將軍的夫人...為啥會在一個畫像上頭?”
馳蘅一噎,而后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腦門兒上:“蠢東西,爺特意將你從京都調回來,就是因為你身手最好,不是已經拿到了東西,竟然還能讓黎戎給奪回去,你...真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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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武心中大駭,嘴巴張的老大,下巴驚的都快掉地上去了:“您!您怎么不早說啊!早知道,屬下就不只是抹掉了您的臉,就該直接將畫像塞自己嘴里!”
他萬萬沒想到,他家國公爺竟然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一時間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馳蘅。
馳蘅聽了卻像是松口氣似的:“你將畫像上頭的臉給抹了?看不出是爺了?”
孫武面色古怪的點頭:“是。”
馳蘅頓時吐氣:“倒是也算個好消息,以后便是黎戎問起來,我就是打死不認,他也沒證據了嘿嘿。”
孫武聽了,不覺想起黎將軍為他家主子著想時候的樣子,他眸中免不得就帶著幾分譴責的看著馳蘅:“爺,這事兒是您不對,哪兒有這樣做兄弟的,您...您也忒不是人...嗚。”
說到后頭,他的嘴被自己親哥,也就是馳蘅的另一個貼身護衛孫文給捂住了。
馳蘅瞪著溜圓的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這蠢東西,在說我?”
孫文扯了一個尷尬的笑:“爺,他說胡話呢。”
馳蘅磨牙牙,忽然憤而跳起:“陳樹!老子非要宰了你!”
孫文眨巴兩下眼睛,好一會兒才補了一句:“主子,陳樹去了古奎還沒回來了,屬下猜測,他大抵是暴雪困在哪兒了。”
馳蘅磨牙,轉了好幾圈,忽然怒氣沖沖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走,我們也去古奎!”
而后,視線落在孫武身上:“你,寸步不離的跟著老子!老子給你看看老子是怎么做兄弟的!”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