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福甚是著急地點頭:“嚴重,當然嚴重了,手指甲都紫了。少爺一直喊疼呢。”
姜暖之腳步一頓,忍不住瞇起眼睛:“所以他是門夾了手指,沒有辦法走路了?”
阿福一愣:“那自然是不會。”
姜暖之深吸一口氣:“既然能走路,就讓他過來,沒看我這正忙著呢嗎?
而后直接回過頭來,又坐在她那小馬扎上,盯著面前的驢瞅。
阿福懵了,下意識地焦急地跟了回來,看了看面前的驢,又看了看姜暖之,難以置信地道:“你竟然守著一個驢,都不去看我們家少爺!”
姜暖之翻了一個白眼兒:“多稀罕呢?你們家少爺的手指還能急得過生產啊?”
阿福卻是滿臉寫著都是難以理解,盯著姜暖之好一會兒,才憋出了一句:“可它是驢啊。”
姜暖之心說,你們家主子在她這跟驢也沒啥差別。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道:“你呢,現在立即回去告訴謝良辰,如果他著急治療手指的話,請他用他的腳走過來見我。
如果他不著急,那就在家躺著,等我給驢接生完,我自會去看他。”
與此同時,驢似乎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姜暖之觀察了一下,見它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宮縮,不由得上前將手爐放下,再一次摸了摸驢的肚子。
這兩日姜暖之已經和驢培養了一陣時間的信任,驢子對他的碰觸倒是并不排斥,只是仰著脖子,重重地用鼻子喘氣。
劉媽找她的時候,這驢兒就沒幾天就要生了。根據劉媽的猜測,姜暖之覺得,還真有可能是她家的小麗干的。
很大概率生出來的是騾子。
如果這樣的話,體型要比尋常的驢子幼崽要大一些。即便是這兩日她把驢子的胎位擺正了,心里頭也是有些許的不放心。
阿福一整個驚呆了,盯著姜暖之好一會兒,憤怒地一拳捶在旁邊的雪堆上。
旁邊的雪堆被他打了一個窟窿,坍塌了一半,直接將他埋了半個身子。氣得阿福跺了好幾下腳,從雪地里頭出來,指著姜暖之,顫抖著唇:“你這女人,簡直是...”
這話沒說完,應生生是被姜暖之射過來的涼涼的視線給逼了回去。只轉頭拉拉個臉,跟誰欠他錢似的往家跑去了。
姜暖之卻懶得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那驢。
后頭暗自觀察的雨川,倒吸了一口涼氣,滿臉不可置信:“姜醫師...她是真的不顧謝小侯爺死活呀?”
面對那樣一張俊臉,她還真是舍得啊?
若是當年追捧謝小侯爺的女子們知曉了,怕是要驚掉下巴了吧。
小郡主卻是摸著下巴,眸子甚是深沉地盯著那頭看驢的姜暖之,好一會兒才道:“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若能收為己有,那真是……如虎添翼。”
將軍,夫人又去給您的馬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