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天仙座駕,可謂是大名鼎鼎。
馭神道可是當(dāng)世頂流,三代大弟子葉文葉真君也是備受矚目。
別看很多天仙好像跟他師父一輩的,真動起手來,誰打誰還不一定。
柳華真君就差點(diǎn)將自己的紅胡子掐斷了,這巫長生沒來,派了個弟子來了,想做什么?
他黑著一張臉,正準(zhǔn)備起身,畢竟對方也是一位天仙真君。
天空之上,突然看到一銀甲神將踏出車架。
“父親,兒子來給您祝壽了。”
冰!
無窮無盡的冰寒席卷而來,眨眼間凍結(jié)千里。
無數(shù)火山被冰封,火焰也為之凍結(jié)。
周廣渾身冰冷,臉色晶瑩,如同冰塊。
左觀主嘆息一聲,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師父,大師兄,你們這么處心積慮,要是補(bǔ)償不到位,別怪我腦生反骨了。”
他覺得馭神道上下多少都有點(diǎn)病,非要得罪了一圈人,才能被接納,至于嗎?
握緊手中的字畫,左觀主知道,這怕不是什么正經(jīng)祝壽的禮物,恐怕是大師兄安排的后手。
眼看著周廣師侄一躍而下,整個人仿佛化身冰塊,他又記起初次見面時對方的介紹。
“早年肉身受損,得師尊搭救,以極寒靈玉重塑肉身,借機(jī)成仙。”
是的,他這是極寒靈玉成仙,不是神道天將。
左宇上前一步,雖然只是人仙境界,但是他站立在雜交麒麟身后,目光堅(jiān)定,俯視大地。
既然受了一聲師叔,那就要壓住場面。
不就是天仙嗎?不就是離火門嗎?
來吧,讓我看看能不能將我留在這里。
另一邊,離火門的老家伙們?nèi)俭@起,看著眉眼跟柳華極其相似的周廣,死去的記憶席卷而來。
“仙骨,是那孩子,他竟然沒死?”
“不僅沒死,怕是已經(jīng)修成地仙,足以承載天魂了。”
“怎么辦?他現(xiàn)在是馭神道的人,我們要不要出手?”
幾個老家伙頭疼的很,這家庭倫理劇一下子復(fù)雜了,自家天才變成人家的了,該怎么辦?
最后,其中一位天仙一屁股坐下,沒好氣的說:“出手做什么?以大欺小嗎?當(dāng)年我們都沒有出手,今天難道違背良心出手助紂為虐?”
“可他是馭神道的人。”有人似乎不甘心。
“那就跟不能動手了,你想人家?guī)熓鍘熥媸裁吹囊桓C蜂打過來?到時候你自己上,別喊我。”
反對的人想想那個場景,十幾個天仙圍著自己一頓揍,那場面太嚇人了。
其實(shí)他不是對周廣有意見,只是前段時間馭神道老祖一筆勾去上百仙人魂魄,就有他的門人,所以才忍不住想要報復(fù)一下。
但是權(quán)衡利弊,還是算了吧,說起來也是家丑,沒那個必要。
于是,離火門天仙全都穩(wěn)坐釣魚臺,眼睜睜的看著周廣打上門來。
主人家都不管,其他客人更不可能管閑事。
甚至大家主動讓開,一邊吃瓜一邊看戲。
比如說本來都準(zhǔn)備鬧一場的劍仙李君,此時放下南華仙劍,一臉感興趣的看著這熱鬧的場面。
當(dāng)然,對本人來說,這場面更加震撼。
柳華真君一臉不敢置信,看著眉目十分熟悉的周廣,又聽他口呼父親,整個人都在顫抖。
“廣兒,你是廣兒,你沒死?”
他想上前,可是周廣一槍劃破大地,冷靜的看著他:“父親,我今日來取回我自己的東西,你要攔我嗎?”
取回自己的東西,除了那一身仙骨,還能有什么?
柳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