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各地的魔兵魔將數(shù)量不少,加上一些得到零散傳承后修行的,更是數(shù)量繁多。
至于眼前這幾個魔兵,以楊漢云的眼光來看,就兩個像是蚩麾下的正式兵卒,剩下的應該是剛剛修行不久的。
這些魔兵力量不弱,若是為害一方確實是有些威脅。
官兵剿滅魔兵,也沒有錯。
那吳笛拿昔日同僚的頭顱晉升也沒有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
他錯就錯在被楊漢云聽到了名聲。
一如眼前,楊漢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磭鷼⑦@幾個魔兵,或許是后者禍亂鄉(xiāng)間,又或者只是想邀功買賞。
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楊漢云碰到了。
所以,他一拍腰間,只見白骨法劍哧溜一聲飛出,環(huán)繞一圈。
噗嗤噗嗤一片的響聲,然后就看到好大的頭顱跟皮球一樣接連掉落在地。
就連被圍攻的魔兵都沒有反應過來,圍剿他們的官兵就全都死了。
甚至有人的刀劍還戳在尸體上,然后被噴了一身的鮮血。
“啊!”
就連兩個見多識廣的老兵魔卒都被嚇了一跳。
等左右張望看見楊漢云,馬上就收起武器,畢恭畢敬的跑過來。
“多謝上仙救命之恩,請上仙留下名號,好叫我等日夜祭拜。”
他們不清楚楊漢云的身份,但是想來應該是蚩王舊部。
楊漢云沒有說自己的名號,只是詢問:“你們怎么在這里被圍殺?”
“我們本來是無意間流落到這附近來的,自從兵敗之后,就想著收攏一批新兵,先落腳再說。
哪知道那吳笛兇惡,拿著兄弟們的頭顱邀功,前番被他殺散,然后一路追到此地。”
兩個老卒一五一十的將情況說了,并無隱瞞。
“吳笛……我這番來就是特意來斬他的,你們要是無處可去,不妨等等。”
楊漢云留下一句話,便飄然而去。
留下幾個魔兵面面相覷,最后一新卒說:“我們還跑不跑?”
“跑什么跑?這位一看就是蚩王麾下仙神,這是來替兄弟們報仇的,那吳笛沒多少好日子了。
等收拾收拾,我們再回去落腳,就是不知道這位的名號。”
“急什么?等恩人殺了吳笛,我們?nèi)ゴ蚵牬蚵牼颓宄恕!绷硗庖焕献涓永潇o。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這幾個魔兵也不想跑了。
要是吳笛死了,他們就能回去繼續(xù)占山為王,官府未必敢繼續(xù)管他們。
再說楊漢云路上隨手救了幾個魔兵,然后不留姓名便飄然而去。
他的目標是吳笛,等解決了這叛徒,自然會被人知曉。
等到了人皇封下的琵琶山封地,此地已經(jīng)有了一些規(guī)模。
人皇的封臣也不是孤身一人來的,但是肯定實力不強。
畢竟戰(zhàn)勝者高封,難免力有不逮。
更倒霉的是,碰到吳笛這個無名魔將也投降了。
于是兩人互相忌憚,形成了詭異的平衡。
這不,為了向人皇表達誠意,吳笛瘋狂的絞殺同僚,試圖證明自己的忠誠。
剛剛他才剿滅了一群魔兵散卒,因此受到封君邀請,參加慶功宴會。
楊漢云來的正是時候,來自人皇朝廷的封君、本地修士、降將吳笛以及一些官員,全都齊聚一堂。
若是不知道內(nèi)情的,估計以為人皇麾下一家親,實則內(nèi)里暗流涌動,唇槍舌劍。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自然不用一一表述。
只說楊漢云來到此地,見大門敞開,便徑直的走了進去。
門子想攔,卻見楊漢云腳步似慢實快,轉(zhuǎn)眼就消失在